安抚好宝贝女儿,安笒回到卧室,看到摆在床上暗红色描着金边的大礼盒,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之前在网上看到有人秀恩爱,怀孕送礼物、生娃送礼物,莫非她家霍先生终于开窍了,将之前亏欠的礼物全部补回来? 啧啧,这么大个礼盒,可是能装不少呢。 安笒眉开眼笑的走过去,侧坐在床上,小心的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小脸瞬间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变换。 偌大的盒子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套酒红色吊带蕾丝睡衣,轻飘飘的一层布料和蝉翼差不多少。 “搞什么……”她红着脸将手指放在布料下,几乎能看到指腹的纹路,可想而知,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还不如红果果呢。 她双手捧着脸扑在床上哀嚎,这人是饿惨了吗?所以要一次吃回来? 安笒抱着枕头坐在床上琢磨,到底要带着弯弯去爸爸家里躲一躲还是去躲一躲? 她撩起睡衣的时候,一张纸条轻飘飘的落下来,她捡起看,小脸瞬间变成绿豆沙。 “如果敢跑,惩罚加倍,岁岁年年,我们来日方长。” 安笒几乎可以想出霍庭深一笔一划写这些字的表情,嘴角肯定完成十分得意的弧度,他就吃准了她不赶跑。 好嘛,她的确不敢。 “叮咚叮咚——”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来,安笒一个激灵扭身接通,见不是霍庭深的电话,才稍稍松一口气:“白婕,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我要结婚了。” “什么?好哒,明天去找你。”安笒盘腿坐在床上,捧着手机和白婕聊结婚的各种事情,零零碎碎、林林种种,末了豪情的打包票,“放心,我会全程陪你的。” 挂了电话,安笒还沉浸在白婕要结婚的好消息中,抱着手机在床上滚来滚去,真好,她的好姐妹要嫁人了。 “啪嗒!” 脚丫不小心踢掉盒子,华丽丽的盒子和薄透透睡衣一起滚到了地毯上,安笒脸上的笑意一下僵住,在床上挺尸半晌,最后咬咬牙、心一横,跳下床,捞起睡衣进了洗手间。 老夫老妻,谁怕谁。 hc总裁办公室,霍庭深心不在焉的翻了翻桌上的文件,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这些事情你看着处理,只一条,辨清楚里面有没有苏美薇的人。” 他还真是低估了那个女人,不过一年的时间,竟然已经将手伸到许多公司,七绕八绕的也要跟霍氏做生意,他不得不防。 “是,少爷。”余弦恭敬道,迟疑片刻,他闷声道,“我跟白婕求婚了。” 霍庭深一怔,盯着余弦看了看,指了指桌子:“把你手里的文件放下。” “少爷!”余弦顿时就急了,“您、您……” 霍庭深笑道:“给你一个月假期,好好筹备自己的婚礼,这些事情交给别人去做。” “我忙得过来。”余弦的心一紧一松,干干的笑起来,“少爷只要给我包一个大红包就好。” 这些年,两人名为主仆,实为兄弟,有些话说起来也就不忌讳了。 “那是自然。”霍庭深点头,略作沉思又道,“白婕的公司发展不错,如果你想……” 余弦扯扯嘴角,开口打断他的话,将白婕的原话复述一遍,末了可怜兮兮道:“所以还是请少爷赏口饭吃。” “果然是个没良心的。”霍庭深看了看时间,起身准备离开,“安排好手头的事情,好好准备你的婚礼。” 这个时间,小妻子一定等着急了。 想到今天晚上的人体盛宴,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回家。 回去的路上,他才明白什么叫“归心似箭”,只觉如果能将汽车开成飞机,那是再好不过。 他开车进了院子,看到已经黑了灯的卧室,心中“咯噔”一声,眉头不觉皱了起来,难道小妻子已经休息了? 霍庭深黑着脸进了客厅,李叔迎上来,帮他收外套,恭敬道:“七嫂带着小小姐先休息了,少夫人亲自做了夜宵,在卧室等您。” “我知道了。”霍庭深努力做到语气平稳,心中的欢喜却像是肥皂泡泡全部溢出来,他上了几步台阶,回头看着李叔道,“您也早点休息。” 李叔赶紧点头,心里暖暖的,如今少爷一家和和美美,大小姐在天上也该安心了。 霍庭深轻轻推开卧室门,黑漆漆一片,哦不对,是亮着烛光。 “回来了。”安笒穿着酒红色的睡衣,雪白的肩膀和胸脯像是盛开的梨花,明晃晃的诱人。 霍庭深顿时觉得像是有人在嗓子眼里放一把火,口干舌燥,只有将这雪白梨花吃进肚子里才能缓解一二。 迎着男人的灼灼眼神,安笒面红耳赤,但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佯装淡定的飘到霍庭深身边,主动拖着他的双手,扭身朝着摆着烛台的小桌走去。 行走间,睡衣两侧的高叉不时敞开,雪白的玉腿讴吟若现,撩起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