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深夜,夜色凉如水,月亮渐渐西沉,两个男人相对而坐,久久沉默。 “乔治为人狡诈,我们一定要小心。”慕天翼沉声道。 其实他比霍庭深还多了另外一层担心,乔治是安在乎小笒的,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伤害她,可陈澜不一样,加上那个女人性格倔强的要死,万一不小心触动了那个那个混蛋的雷点,很可能陷入危险中。 “她们两个都很聪明,一定知道怎么做才能给保护好自己。”霍庭深沉声道,他将被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感觉在嗓子里拉出细细的长线,“不过这只是我们的猜测,除了寻找乔治之外,还要关注其他地方。” 就怕他们辛苦找到乔治,安笒和陈澜却并不在他手中。 “我知道。”慕天翼的看了一眼惨白的月亮,开口道,“我的人会继续寻找安笒和陈澜的下落,你盯着人找乔治。” 两人达成协议,希望用尽所有力量换的心爱的人平安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余弦出现在了霍庭深书房,他将一份加密文件递给霍庭深,恭敬道:“福叔托我交给您的。” 霍庭深打开,一个银色铃铛掉了出来,他记得这是福叔一直带在手腕上的铃铛,据说和谷岩柏身上的那个是一对。 “他说什么了?”霍庭深皱眉,看了看信封里,再没其他东西。 余弦摇头,不过想了想又道:“秦子康疯的越来越厉害了,整日的抱着一只猫,说是她的孩子,不过福叔将她照顾的很好,明家大小姐也经常过去。” 终究以为是母女,明静仪做不到真的当成路人。 “还有什么?”霍庭深拿着铃铛对着阳光,银色的铃铛表面十分光滑,一眼就能看出,主人必定十分珍爱、常常抚摸。 余弦使劲儿的想、用力的想,忽然“哦”了一声,赶紧道:“福叔好像说了一句想少爷念着过去的情分饶他一次,他说的不大清楚,我追问的时候,他又说没什么。” 所以刚刚霍庭深们问的时候,他才没能第一时间记起来。 “饶他一次?”霍庭深眯了眯眼睛,将铃铛放进了信封,皱着眉头,不大明白福叔的意思。 这个“他”指的是谁?福叔千里迢迢送个铃铛过来,难道其中藏着什么秘密? “少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余弦开口道,“乔治还没消息吗?” 霍庭深回神,将铃铛连着信封一起放进抽屉里,现在当务之急是将小妻子平安带回来,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明姗姗可能知道乔治的住处。”霍庭深眯了眯眼睛,“你马上去找到她,亲自个跟踪她。” 说不定能顺着明姗姗找到新的线索。 余弦郑重点头:“是!” 每一个小时、每一分钟每一秒都变的十分煎熬,霍庭深坐在椅子上,手指曲起在桌上轻轻敲了几下,可脑子里仍旧一团乱麻,怎么都理不清楚。 “小笒,你到底在哪里?”霍庭深喃喃道,现在他只希望她平安。 哪怕在很远的地方,只要她平平安安,他就一定能将人带回来。 “咚咚——” “进!”霍庭深淡淡道。 七嫂推门进来,将一碗热茶放在霍庭深右手边,恭敬道:“少爷,郝琳琳要回国。” “不许。”霍庭深淡漠道,“派人照顾好她,但是没我的允许,她哪儿也不许去。” 七嫂表情没有任何意外,恭敬道:“我已经安排人去做了。” “还有什么事情吗?”霍庭深见七嫂站在旁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微微皱眉,“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是。” 这么多年下来,他相信七嫂对木家对他是绝对忠诚。 “少爷。”七嫂欲言又止,想了想叹气道,“这件事情原本已经过去很多年,但大小姐去世之前一直惦记着,所以我必须告诉您。” 霍庭深闻言一怔,微微卓皱眉:“说吧。” “木家有许多秘药,当年有叛徒带出去一盒子。”七嫂抿抿嘴唇,“大小姐说这些药多是害人的,想找回来销毁。” 可惜大小姐命薄,早早的就去了,斯人已逝,但活着的人就想着能不能完成她的心愿? “我已经发现药的踪迹。”霍庭深开口道,看了看七嫂,“坐下说吧。” 七嫂也不推测,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无奈道:“大小姐说那人知道药一旦出现,必定会引起木家注意,所以这么多年才没消息,但如今,在世人眼中,木家早已经是过去,保不齐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的会不安分。” 药丸是小,但是损害木家的声誉就是大事情了。 “我心中有分寸,您放心。”霍庭深开口道,“找到小笒之后,我会找到药丸并且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