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头发,冷哼一声:“男人就是犯贱,越是不想搭理他,他越是上赶着追你。” 安笒嘴角抽了抽,很难想象明跃群粘人是什么样子。 “叮咚叮咚——”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 明静仪掏出手机,看到来电号码,眼角挑挑,脸色尴尬的接通,之前的嚣张立刻变成了柔情似水:“喂?我在小笒这里,好,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对上安笒审视的眼神,明静仪讪讪一笑:“这个……男人有时候也要哄的嘛。” “懂的。”安笒笑的一脸促狭。 明静仪留了电话号码给安笒,再三郑重叮嘱:“我们在调查温蒂的事情,在这之前,你不要轻举妄动,有什么事情随时打电话。” “知道了。”安笒送她到门口,“赶紧回去吧,免得大哥发飙。” 因为自己和霍庭深一路走的太辛苦,所以此时看到身边的人爱情圆满、家庭幸福,也觉得特别开心,最起码还能让人相信上帝不是瞎子,此时的困难多是为了以后的成全。 安笒握着手机,很想给霍庭深打一个电话,久久没有滑下拨通键,最后叹了口气将手机放回到茶几上。 他还在养伤,事情没解决之前,她不想让他跟着担心。 夜色降临,安笒将子墨放在婴儿车里,自己在厨房一边晚饭一边给儿子热牛奶,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在之前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儿子。 “咚咚——”有人敲门。 安笒一个激灵,关掉灶上的火,起身去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皱眉:“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岑,你之前对我不是这样的。”司明翰笑道,举起手里的东西示意给她看,“我带了晚餐过来。”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安笒侧身让司明翰进来:“你见过温蒂了吗?我什么时候能见他?” “你知道的,他性格古怪,不是我们想见就能见的。”司明翰熟练的从厨房里找出碗筷,将饭菜放进盘子里,“边吃饭边说。” 安笒坐在餐桌前,看着司明翰,缓缓道:“我一直都是将你当成朋友的。” “我也是。”司明翰笑道,“所以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 房间里很安静,灯光静悄悄的落下来,无声无息。 安笒喝了一口粥,放下汤匙,开门见山道:“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些虚伪的客套话了,我想见温蒂,越快越好。” “好,我来安排。”司明翰脸上的温柔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这让安笒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冷淡和强硬是不是过分了? 如果温蒂想对她和子墨做什么,即使司明翰知情也无能为力的吧? 可是想到霍庭深,她只能强迫自己硬下心肠,她要抓紧时间解决这边的事情,尽快回到霍庭深身边,一分钟都不想耽误。 她觉的头有些晕,用力的摇摇头,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前司明翰的样子越来越模糊,她拼命的攥紧手指,指甲掐进肉里的疼让她有片刻的清醒。 “你、你做了什么?”她皱眉,“司明翰,你在饭菜里动了手脚?” 司明翰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别担心,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睡一觉,乖乖睡吧。” “混蛋!”安笒咬牙。 可不管她多么用力挣扎,仍旧不能抵抗越来越浓重的昏沉,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满心的多是毫无抵抗力的儿子。 子墨、子墨,你一定不能有事情。 安笒彻底晕了过去了,静静的趴在餐桌上,可及时昏迷过去,她仍旧紧紧皱着眉头。 “岑,只有我能给你安稳的生活,为什么一定要回到他身边呢?”司明翰的手指抚上安笒的脸颊,温柔的眼神一如既往,“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会让你生活的简单快乐,你的儿子,我也会视如己出。” 夜色沉沉,安笒像是陷入一个永无止境的噩梦,漆黑、冰冷如恶魔一般紧紧包围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慢慢睁开眼睛,入目是熟悉的卧室,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心中着急不已。 正在这个时候,司明翰端着热粥从外面进来,见她醒了,温柔笑道:“睡醒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我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安笒瞪着司明翰,“子墨怎么样了?他在哪里?” 司明翰将粥放在床头柜上,扶着安笒坐起来,淡淡道:“你放心,他在另外一个房间,休息的很好。” 阳光照耀进来,落在地板上,原本是温柔的色彩,安笒却觉得十分刺眼。 “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