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守着她。 霍庭深眸色沉沉,见安笒拦腰抱起,大步的转身离开,黑色汽车离开的时候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 半个小时之后,霍庭深抱着人到了明静仪的别墅:“你先给她处理伤口!” “怎么弄这么狼狈?你们动手了?”明静仪边说边急匆匆的将人领到客房,“先将她放在床上,我去拿医药箱。” 安笒静静的躺在床上,虽然脸色苍白,可嘴角一直挂着安心的笑,想必在蒙了知道霍庭深在身边,再也不会觉得寒冷和漆黑。 “还好只是划伤了胳膊。”明静仪给安笒清理过伤口,消毒之后缠纱布,回头看霍庭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庭深看了看沉睡的安笒,压低了声音:“我见到她的时候,她状态不大对,你最好先化验一下她的血。” 明静仪当下了然,拿了刚刚给安笒擦血的纱布就去了自己的实验室,留霍庭深守在床边。 “小笒,我知道你一定能听到是我。”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温柔的动作像是担心惊扰她的梦,“你安心睡觉,不要怕。” 他静静的坐在旁边,握住她没有受伤的手,发现她比以前更瘦更瘦了,瘦的让人心疼。 “以后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明跃群从儿童房出来,正好看到霍庭深从客房出来,见他的脸色不好,缓声道:“去客厅聊。” 霍庭深淡淡的“嗯”了一声,两人一前一后的下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你还看过你的儿子吧?很可爱的小家伙。”明跃群开口道,“小笒将孩子照顾的很好。” 霍庭深手指扣在一起,面色冷峻:“关于温蒂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他已经抱过子墨了,那是他和小笒的儿子,抱着他就像是当初抱着弯弯一样,那样贴心贴肺,恨不能将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全部给他。 只是可惜,他还是让这个孩子吃了太多苦。 “你的眼睛完全恢复了吗?”明跃群继续问道,“看到你依旧这样对小笒,我很欣慰。” 霍庭深皱眉:“她是我妻子。” 对于这个回答,明跃群十分满意,他手指搭在膝盖上,缓缓道:“温蒂,早在五十年前就成名了,是加拿大最著名的设计师,但是为人性格孤僻,尤其最近几年,压根没有人见过的他本人。” “继续。”霍庭深皱眉,“这个人肯定不只是设计师,应该还有别的地方是我们不了解的。” 明跃群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稍安勿躁,有些事情要慢慢来才有意思。” 霍庭深眯了眯眸子,和明跃群在半空中交换了一个眼神:“如果不能直接查到温蒂的消息,就从他身边的人查起,例如司明翰。” 想到刚刚见到安笒浑身是血的样子,霍庭深眸子一紧,他不会放过这个男人。 “小笒醒了。”明静仪站在二楼喊道,冲着霍庭深道,“你先陪她,回头跟你细聊其他的事情。” 霍庭深点点头,推开门进去,安笒正靠在床头嘴角含笑的看着他。 “我以为在做梦。”她轻声道,冲着霍庭深伸出双手,“霍先生,抱一下。” 话才出口,眼睛潮湿一片,鼻子也酸涩酸涩的,嗓子里像是堵着一团湿漉漉的棉花,心塞的难受。 “别动。”霍庭深快步到床边,侧坐在床上,轻轻拥住她,闻着她头发上熟悉的香味,心才彻底的踏实下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伤害自己。” 天知道,看到她胳膊上的血,他心疼的心脏好像都要停止跳动。 “我知道。”安笒轻声道,她靠在霍庭深怀里,终于能亲口说出自己的抱歉,“对不起,我总给你惹麻烦,还差点害了你。” 霍庭深握住她的手:“傻瓜。” 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不管两人之间多少分分合合,庆幸的是经过这么多事情,他们仍旧在一起。 “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霍庭深亲吻她的额头,“我找了你很久,可是一直没找到。” 安笒身体一颤,抿抿嘴唇,往事如潮水一般涌来。 怀着子墨的时候,她得了很严重的产前抑郁症,加上那端时间和霍庭深之间的争执,让她脑子里的想法越来越狭窄,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离家出走了。 因为霍庭深曾经说要带她去看加拿大的枫叶,所以她就买了飞往温哥华航班。 “其实我走的时候带了一张银行卡。”安笒将头埋在霍庭深怀里,闷闷道,“当时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找一个陌生的城市呆着……对不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