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女儿受的苦,陈澜就心里不痛快,恨不能将霍念未抓来胖揍一顿才觉得解气。 “你能分得清,可火火真能做的到?”安笒已经吃完一块绿豆糕,正拿着纸巾小心的擦着手指,她侧脸看陈澜,轻声道,“念未也是你看着长大的,那孩子的秉性你不清楚?” 陈澜扭过身,没好气道:“他现在不是失忆了。” 再者跟自己的女儿比较起来,她当然更心疼火火。 “他没失忆。”安笒静静道。 陈澜愣了一秒钟忽然就炸了,猛的站起来瞪着安笒:“没失忆?那、那他就是故意伤害火火,更加不能饶恕!” 她像是一头暴躁的母狮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头顶笼着一种无形的火焰,一簇一簇的焦灼房间里的空气。 “霍念未!我一定饶不了这个小兔崽子!”陈澜咬牙切齿,“他要死不活的时候,火火拼着不要我这个妈咪都要嫁给他,他、他可倒好……” 说到后面,陈澜已经红了眼眶,背对着安笒,肩膀轻轻耸动。 “看来大哥的确宠你,一般年纪了还这么冲动。”安笒起身递了纸巾给她,“你就算要判念未死罪,也总要听我这个妈咪味他申辩一下吧?” 陈澜用力扯过纸巾恨恨道:“你养的儿子,你总是偏向他的。” “火火还是我唯一的侄女呢,我就不心疼?”安笒没好气的扯住陈澜的胳膊,“坐下,我慢慢说。” 虽然陈澜嘴里坚持“说破天也没用”,可是到底没甩开安笒的胳膊,被她扯着坐在了沙发上。 “上次念未九死一生的事情,你也知道,太危险了。”安笒也没说其赘述的话,直接开门见山道,“念未不想火火也遇到这样的危险。” 陈澜愣了一下:“跟火火有什么关系?” “你跟在大哥身边这么久,这点道理还不懂?”安笒无奈的看着陈澜,“还有,你觉得霍庭深每次出去做事情,为什么都将我送到这边来?” 陈澜沉默,她当然知道。 见她情绪稳定了一下,安笒继续缓缓道,“而且到现在为止,年屋内都没调查清楚朝他出手的人到底是谁。” “天翼也没查出来,只说对方实力强大。”陈澜低低道。 安笒叹了口气,握住陈澜的手缓缓道:“念未不想火火受伤。” “难道凭借我们两家的能力还不能保全两个孩子吗?”陈澜一巴掌拍在桌上,盛着绿豆糕的盘子都震了震。 安笒心脏抽了抽,看了一眼陈澜,果然是慕天翼的老婆,瞧瞧这火爆的小脾气。 “有一句话叫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安笒继续语重心长道,“所以年屋内不是不爱火火,而是太爱了。” 陈澜转过脸瞪着安笒:“说来说去,你还是觉得你那儿子什么都好。” “一个女婿半个儿,以后是咱们的儿子。”安笒搂住陈澜的肩膀,意味深长道,“我听说两个孩子结婚了,那结婚证是真的吧?” 陈澜点头,想到女儿当初的决绝,眼神黯淡下来:“是父亲安排人去办的,而且假的也骗不过火火。” 其实那个时候,火火是做好了霍念未很久都不会醒过来的心理准备吧? “可是现在也没见到离婚证呢。”安笒冲着陈澜眨眨眼睛,“念未心里是有火火一个。” 陈澜将安笒的话仔细琢磨了一遍,脸上的怒气渐渐散去,黑着脸道:“小兔崽子!” “我今天是特意来跟你说这件事情,就怕你一生气逼着火火嫁给别人。”安笒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那火火可就是重婚罪了。” 陈澜嘴角抽了抽,指着安笒笑骂道:“明明是你儿子婚内出轨,竟然还将脏水泼到我家火火身上,看来以后肯定是个刁蛮婆婆。” “放心放心,火火嫁过来,我一定当成眼珠子。” 两人说说笑笑,之前的不愉快彻底过去了,临走的时候,安笒拉住陈澜的手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告诉火火,不然就浪费了念未的一番苦心。” “我知道。”陈澜想了想补充道,“你既然回来了就多住些日子,看好你儿子,不要假戏真做了,不然……” “瞧瞧,刚刚还说我恶婆婆,你这丈母娘也是什么省油的灯。”安笒嗔怪道。 离开古堡,安笒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果然儿女都是债。” “三个孩子都是省心的了。”七嫂宽慰她,“少夫人还想去哪里?” 安笒摆摆手:“回家。” 现在她那里都不想去,只想着赶紧回家埋头苦睡一下午养养精神。 与此同时,rose却约了欧阳晨风在茶馆。 “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