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万一没死成,可还真是一件麻烦事。” 被众人“念念不忘”的欧阳晨风的确没死,可他现在的情况也并不比死了好多少。 “来人!”男人歇斯底里的吼道,“他妈的来人!” 如果有旧相识出现在这里,一定认不出眼前这个疯狂、狰狞的男人会是温润如玉、一笑迷人的欧阳晨风少爷。 他也不想这样的,可身上的伤口一直不好,疼的他实在受不了。 “吱嘎——” 久不上保养的门发出刺耳的老旧声音,一个纤细身影背着光走进来,一步一个台阶,在距离欧阳晨风两米的地方站定。 “我说大少爷,您这是要把人都招来?” 说话的人蓝眼睛、高鼻梁,可声调却是地地道道的中国好,这人不是rose还能是谁呢? 欧阳晨风斜靠在墙上,咬牙切齿:“去给我找医生,止疼针!” 那天晚上,格桑的的确确击中了他,不过他当时反应敏捷,迅速躲开了,子弹射进了右腿,后来情况紧急,只得在没打麻药的前提下把子弹挖出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之后,他好像特别不耐疼,而且这几日,疼痛与日俱增,他甚至觉得每一口呼吸都疼的厉害。 “找医生?您开什么玩笑呢。”rose像看一个傻瓜似的看着欧阳晨风,连连叹气道,“你一手策划了那场爆炸事故,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人想让你死吗?” 欧阳晨风狠狠的瞪过去,强忍着痛道:“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最好还是注意你的态度。” rose脸色铁青,愤怒之下,胸口不停起伏,她蓝色的眼睛转了转,笑眯眯道:“你等等吧,我会尽快找医生来的,可伤总是要慢慢养的,你也不要太着急。” “现在外面有什么消息?”欧阳晨风的声音因为疼痛有些打颤,“霍念未在做什么?” 棋差一招,他明明计划周详,可最后却被霍念未反将一军,落到如今地步。 rose看了看欧阳晨风,“为难”的叹了口气:“原本是不想告诉您的,可如今……算了,您还是不要知道了。” “说!” “三天之前,霍念未已经向慕暖阳求婚成功,他最近在筹备婚礼。” rose说完后退一步看着欧阳晨风,免得这个男人发疯连累到了她。 “结婚?”欧阳晨风并没有如rose预料的那样大怒或者发疯,眼中反而闪过精明的亮光,他猛然抬头盯着五步之外的rose,讥讽的扯了扯嘴角,“现在想要和我划清界线是不是晚了点?” rose干笑两声:“我什么时候也没想跟你划清界线,再者,咱们之间划的清吗?” “知道就好。”欧阳晨风冷哼一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是专门告诉我这件事,难道你就能眼睁睁看霍念未娶了别的女人?你的泼天富贵不就泡汤了?” 被当场戳破心思,rose也不觉尴尬,索性拉着椅子坐在了旁边,染红的指甲在膝盖上敲了敲。 “所以我们还是要好好合作。”她慢悠悠道,“堂堂欧阳集团总裁,如果一一辈子生活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岂不是很可惜。” 欧阳晨风冷冷一笑:“我自然不会一直生活在这里。” 虽然是白天,可这间地下室却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一直亮着一盏昏昏的台灯,幽幽的灯光落在欧阳晨风脸上,竟然狰狞如鬼魅。 rose看着对面的男人,硬生生打了一个寒颤,她隐约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下午,夕阳西下,橘色的光笼罩在树木的顶端、落在屋顶上……入眼的一切都以一种让人舒服的姿态预习入夜的宁静。 “婚纱很漂亮。”陈澜抚摸着才送来的婚纱,看着宝贝女儿由衷的笑道,“宝贝,妈咪希望你幸福。” 火火眼底潮湿,越来临近结婚,她对这个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对爹地妈咪就有越来越多的不舍。 “哎呀,你的小情敌马上就要嫁出去了,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火火搂着陈澜的肩膀拍了拍,“以后你就可以独占爹地的宠爱了。” 陈澜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轻轻拍了拍火火的胳膊:“你姑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嫁过去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妈咪,你说我要不要掌控霍念未的经济大权?”火火故意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不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你说我要不要采取一点非常措施?” 陈澜认真想了一会儿,点头:“非常措施还是要一点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