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而她,是真的不愿再和他分开了。 霍庭深笑容浮上,薄唇微掀,“恩,好。我们会在一起。” 慕容岚风见到这幅情景,深知他们彼此都已经有了决定,也没有再劝说,事实上他也很明白,确实不能再拖了。 次日。 思忆楼表面如初,内里却已经戒严。 解蛊毒事关霍庭深的生命,关乎慕容王府的希望,自然是重中之重。 而思忆楼的大概情况,也传到了耶律晟的耳里。 “戒严?”听着肖锦年的话,耶律晟眉头一皱,有些不满道,“他们这是把女子学堂当作慕容王府了,胡作非为!” 肖锦年深知耶律晟的脾气,有些无奈他的关注点,却是温声提醒,“皇上,听闻戒严是因为慕容岚风要给世子解毒。” 耶律晟刚听到时,面色一变,但很快又不屑地出声,“他身体里的毒还能解还至于等到现在?” 关于慕容寒霆中了蛊毒的事情,耶律晟早就知道了。事实上要不是慕容寒霆的身体原因,耶律晟是不可能容得下慕容寒霆的。 说到这个,耶律晟又是嘲弄一笑,“这慕容岚风也不知道因为这事情捣鼓多少次了,哪一次成功了。” 越说他就越觉得这件事情无需在意,大手一挥,“不用管。任由他们折腾去吧。反正也折腾不出个花样来。” 病秧子样,短命鬼一个罢了。 肖锦年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见耶律晟着实不想在这方面多说了,也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这一次的应试,文学堂里乃是南宫大小姐取得了头筹……” 思忆楼内。 安笒一头的汗水,将躺在类似于现代手术台床上的霍庭深的咽喉处的伤口缝住,几乎要脱力坐在地上。 很累! 从手术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两个时辰,她这边的进度却还没有彻底完成! 眼见着慕容岚风要伸手扶她,她开口阻止吩咐,“不用管我,快将他放在浴桶里,浸泡药浴。” “好。”慕容岚风没有再坚持,而是快速地将手术台上的霍庭深打横抱起,放到泡满了药材的浴桶里。 看到这一幕的安笒嘴角一抽,不自觉地喃喃出声,“公主抱……莫名有种被三了的感觉。” 慕容岚风听得清楚,有些疑惑,但没有问出声,他莫名觉得,还是不要问的好! 浴桶里泡的药材药性都很大,不多过一会,大半个身子都泡在其中的霍庭深额头上的汗珠如黄豆大的往下落,他绷紧的牙关也渐渐松开,不自觉地痛吟。 见状,安笒快步上前,不停地给他擦着汗,低声地说道,“这一关必须得你自己熬过去。庭深,坚持住,我在等你醒来。” 安笒的话不多,会时不时地说上一句,都是一些家常话,并没有什么特殊,可站在旁边的慕容岚风想,也许最简单的话,也代表着他们这些人想要的生活,也不过是简简单单的而已。 两刻钟过去。 浴桶里的霍庭深安静了,安笒快速地把脉,而后脸上一喜,“把他放到床上,换上干净的衣服等他醒过来就行。” 慕容岚风一怔,随后脸上一喜。 他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成功了! 没有任何的犹豫,他快速将霍庭深捞起,按照安笒所说的,很快就给霍庭深换了衣服。 一切做好,再将人从临时腾出的手术室挪到房间里。 几乎是霍庭深被挪到床上的同时,跟在身边的安笒也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豆大的汗珠往下落。 慕容岚风刚看到时还吓了一跳,等他反应过来她这是后怕时,忍不住感叹一声,“刚才见你还很镇定,没想到你居然会怕。” 怕? 她怎么可能不怕! 纵然有凤魄的传承,但说到底她也是个生手,没有实践经验,第一个‘小白鼠’就是霍庭深,她不紧张不怕才怪。 之前一直绷着,是因为她很明白霍庭深的身体情况真的熬不住了,她必须动手医治了。 她看似很有信心,事实上只有她自己清楚,紧张,却也镇定,因为她无法肯定的是,如果霍庭深出了事情,她也不独活! 当然,现在霍庭深没事,更好不过了。 “你先看着吧,我先去洗一洗。”安笒呼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霍庭深,转身往外走。 虽然很想等着霍庭深醒来,但她身上黏腻得不行,那种汗水从毛孔里不停喷薄而出的感觉,着实难受。 她可不想霍庭深醒来看到是一个汗臭味十足的她,再说,慕容岚风肯定也想给霍庭深检查检查身体的。 不是不放心,而是他自己也有医术,总要自己亲自认证了才能够真的放宽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