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地表达对他的占有欲,和以往所有的体贴与照顾都不一样。 也许是信息素作祟,也可能他自己真就是这么想的,霍言直勾勾地盯着俞明烨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起手臂抱住他,把脸靠在他肩上,将脆弱的后颈袒露在俞明烨低头就可以咬到的位置。 “那你咬吧。”他小声说。 无论俞明烨说的是真是假,他愿意付出代价去尝试一次。 这次“安抚”一直持续到拂晓时分才结束,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房间里静悄悄的,连细微的呼吸声都能听清。 发着烧还疯了一夜,最后被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的霍言还是那句话:“难受。” 他抱着个枕头滚在被窝里,被喂了水和半粒退烧药,觉得脑子晕乎乎的,浑身都没有力气,但又一点也不困,闭上眼睛也酝酿不出睡意来,只觉得身体很不舒服。 吃过药以后烧是逐渐退了,可颈后被咬过的腺体还在隐隐发热,他伸手去摸了摸,隐约摸到了一点俞明烨留下的齿痕。 他皮肤薄,轻轻捏一下都能出现红印子,被咬破的地方恐怕一两天内没法好,这齿痕说不定能留得比临时标记持续的时间都长。比起这个,更让霍言在意的是其他事情。 被临时标记的感觉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霍言觉得有一瞬间连灵魂都不属于自己了,在俞明烨怀里靠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后颈皮肤火辣辣的,感觉马上就要烧起来了。 明明是他的身体在发热,却像是贪恋俞明烨的体温似的,不知羞耻地贴上去,想要再靠近一些。与其说是臣服性,不如形容为某种依恋和渴望——虽然发情热被暂时缓解了,但他变得更加贪心,想要得到更多。 霍言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却无法抵抗本能,手脚并用地缠着俞明烨,明明已经快被弄哭了,还想要更多。俞明烨还埋在他身体里,这个姿势进得很深,顶得他又爽又难受,霍言伏在他肩上,原本叫声就很小,这会儿嗓子哑了,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攀着他细细喘息。 俞明烨侧过脸去吻他耳廓,问:“射在里面?” 霍言根本说不出不,下面咬得又紧,最后还是让他射在了里面,事后才被抱到浴室去清理。 这屋子的浴室比别墅的还大,居然有个能供两人使用的浴池,俞明烨放满了热水,带着霍言泡了一会儿澡,顺带给他清理身体。霍言又困又累,发情热暂时平息后疲惫一下就涌了上来,靠着他很快就睡着了。 他还是感冒了,做的时候就有点鼻塞,这时已经没法光靠鼻子喘气,睡着了也微微张着嘴。俞明烨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低头亲亲他的耳朵,又亲了亲他薄薄的嘴唇。 “晚安,言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