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 当然,没有真的倒在他身上,俞明烨用手肘撑住了自己的身体,低头亲了霍言毛衣领子和发尾间露出的一点皮肤,然后轻松翻了个身,把霍言抱进自己怀里,挑剔道:“围巾什么时候摘的?” 霍言近距离被抓个正着,审时度势,抢先一步很乖地仰起头去亲他。 因为忙了好一阵子,他身上倒是不凉,只有嘴唇凉冰冰的,接吻时被俞明烨含着吮了一会儿才暖和起来。俞明烨也不急着弄他,伸手探进他领口试了试温度,确认霍言不冷才放他一马,又凑过去亲亲他同样凉凉的鼻尖,这才打算起身。 霍言被他亲得晕乎乎,伸手去拽他的衣服下摆,迷迷糊糊地问:“去做什么?” “给你准备晚饭。”俞明烨说。 “不饿,”霍言又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照刚才的模样躺下来,“再陪我一会儿。” 被子很暖和,他陷在里头懒洋洋地不想动,也不想让俞明烨走。明明难得到外面露营,天还没黑,外边风景好得不得了,他却想和俞明烨在被窝里搂在一起躺着,实在很没有出息。 但俞明烨很纵容他,他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真就躺下陪他一块儿躺着了。霍言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男士香水味,小声问:“你为什么还要用香水?” 虽然闻起来很舒服,但他还是更喜欢俞明烨信息素的味道,淡淡的白檀香,光是闻着就让人安神静气。 “不喜欢?”俞明烨反问道。 见霍言不说话,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他才笑了一下,解释道:“不想影响别人。” 即使信息素是白檀香乍一听很平和,他也始终是个侵略性很强的alpha,信息素对单身omega总会有影响,因此从成年起俞明烨就习惯挑选适合自己的香水,适当中和信息素的味道,免得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和尴尬。 他这么说,霍言才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俞明烨时就被他影响过,还为此打了一针应急抑制剂,受了不少苦。也不知道算是倒霉还是别的什么,大约那一天俞明烨恰好没用香水,结果受罪的反而成了他。 他不说话,俞明烨敏锐地觉得不对,低头去看他:“怎么了?” 霍言原本不想告诉他,但越想越觉得有点委屈,还是把那件事说了。 那时他也不知道害他发情的alpha是俞明烨,即使知道也没有什么大作用——那会儿他还不认识俞明烨呢。现在提起这件事不算秋后算账,顶多算是霍言不痛不痒的一点小抱怨,可听在俞明烨耳中倒像是另一种意味。 “——你因为我的信息素被迫发情过?” 霍言顾左右而言他:“……是啊,应急抑制剂作用起来还挺疼的。” 俞明烨坐起身来,表情严肃。 “什么时候的事?” “大一的时候,”霍言只能老实交代,“那会儿我还没认识你呢。” 所以他挨了一针不算白挨,也不觉得后悔。毕竟总不能追上去找一个陌生alpha跟自己做/爱,当时的他也不愿意这么做,要是不挨这一针,恐怕就没有今天的他了。 俞明烨没想到,霍言被检查出来的两次应急抑制剂注射史里,竟然还有一次是因为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