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了? 还是下了药放在床上虐回来? 季君泽的眉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正疑惑这脸生的哪儿来的,就见墨衣走了进来,呵斥道:“墨二!谁许你随便闯进来的?” 墨云瞬间收敛了眼中的暴戾,抬眼,巴巴地看了季君泽一眼,就一脸郁瘁地飞快低下了头。 果然! 这个蠢名字,主子一听就被蠢笑了! 季君泽无语地看了他片刻,就从他刚刚那古怪的眼神中看到了熟悉的味道——墨云! 这货怎么把脸给整成这幅模样了? 就连声音,都变成了阴沉大叔音了! 啧! 季君泽微微动了动,想要起身,却倏地僵住,然后凝住了眉头。 就不该一时被蛊惑,竟然真的同意了陌无尘给自己按摩! 这才按了半盏茶的时间,却尼玛比刚才还要疼! 季君泽默默地趴在缓了一会儿,等不那么酸痛了,便扭头看向了墨鱼:“松开他吧,没事。” 墨鱼立刻松手。 陌无尘看着季君泽额头的冷汗,顿时便顾不上心头的郁闷了。 他已经明白,刚刚自己虽然已经够小心了,却还是力道大了,所以才把人给按恼了。 他连忙迈步向前,急声道:“已经按开了一些,还要用些雪莲霜把淤血化开,否则你得疼上好几天!” 季君泽想到他那个手劲儿,就瞬间皮肉一紧,僵着脸立刻开口说道:“你把那药给墨衣!让他来!你……你去吃饭好了!” 陌无尘瞬间就炸了:“什么意思?你让他按?你让他按都不肯让我按?!” 这算什么? 信任属下也没有信任到这个程度的! 凭什么他正经严肃地跟他按摩一下,他就一再犹豫,稍微碰得不舒服了就立刻推开他,却肯让墨衣与他肌肤相亲?! 陌无尘攥紧了拳头盯着季君泽,眼眶都气红了。 季君泽被他盯得一阵懵逼,瞬间有了点儿心虚的感觉。 可他半点儿也不想解释和改变主意,只想立刻下令,让墨鱼和墨云把人给拖出去,但是命令从喉咙里转了个弯儿出来,就瞬间变成了另一个意思了。 “好好好!给你按给你按!” 说罢,脸色刷地一下就沉了下来。 “你要是再敢没轻没重的弄疼我,就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这怒气冲冲的话说到了最后,已经变得杀气四溢,充斥着暴风骤雨了! 陌无尘却只是微微怔了怔,就立刻咧嘴笑了起来:“不会的不会的!我会比之前更小心的!我不知道你比正常人要敏感那么多……” 季君泽恼怒地扭头看他:“你到底来不来?叽叽歪歪作甚?!不弄了就给老子滚出去!”老子疼着呢! 他清冷的话音中充斥着爆裂的怒气,仿若一头领地被侵犯,却又不能驱赶入侵者的狮子,似乎已经游走到了一个极为危险的边缘。 似乎该入侵者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惹得他大怒,继而被他凶狠至极地咬上几口,甚至……是被咬断脖子! 然而,明明屋子里的气氛在一点点变得危险浓稠,季君泽的身上甚至飘逸出来了真正的浓郁杀意,可陌无尘却只觉得愉悦而兴奋,满足而幸福。 他飞快地转头看了墨衣一眼:“你们出去吧,我会照顾好小泽的!” 他说话的时候,每一个字里头都透着一股浓浓的愉悦感,像是照顾季君泽,和季君泽同意他照顾,这两件事,就是他毕生最喜欢也最期待的愿望一样,如今满足了,所以就格外的荡漾和开心,甚至于连危险都感觉不到了。 墨衣这会儿已经知道这两个人刚刚是在干嘛了,眼见季君泽分明已经感觉到了不适,却竟然那还是强忍不适,将陌无尘留在了身边,便什么都不说地点了点头,微微弯腰之后,便将墨云和墨鱼带了出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