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去约会看电影吃饭,周一在班级里各种炫耀。 听得多,他就了解了。 这些Alpha同学,往往喜欢追求信息素契合度高的Omega,而且对象不固定,没有完全标记前,他们有多种选择,每周换不同的Omega交往。 林昕对他们的行为不敢苟同。 喜欢一个人是一辈子的事,不管对方是O也好,是B也好,是A也罢,首先要发自内心的喜欢,经过深思熟虑,才能决定是否和对方在一起。 他以前没喜欢过别人,不知道喜欢另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现在好像知道了。 濒死的那一刻,他想的最多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最不舍的,也是他。 一想到自己死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心脏便一缩一紧,痛得他几乎窒息。 当被玄冥救醒,看到男人进来的刹那,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李曜放满修复液,转身对上少年炽热的视线,露出温和的笑容问:怎么了? 少年飞快地低下头,小脸绯红,解钮扣的手指不断颤抖,半晌才解开一个。 李曜也不点破,来到他面前,弯腰握住他的手,嘴唇靠近他的耳畔。我帮你。 林昕耳朵发热,连身体都开始抖了。 不是害怕,是窘的。 鼻间缭绕着舒心的冷杉味,呼吸都变浅了,生怕被男人觉察到自己的异样。 李曜的手指灵活,解扣子的速度比少年快多了。 不一会儿,作训服的扣子全解开了。 来,抬手,我帮你脱。他摸摸少年的耳朵。 少年像受惊的兔子,一脸呆滞,听话地抬手。 好乖。 李曜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帮人帮到底,脱了作训服的外衣,脱里面的背心,很快,少年半裸了。 雪白的皮肤突然接触到空气,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小疙瘩。 李曜目不斜视,手指摸到他的腰带。 林昕这才如梦初醒般,紧张地扣住男人的手腕,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自己来 自己能行吗?李曜问。 可以!林昕认真地点头,微翘的小呆毛跟着上下抖动。 李曜轻笑,退到一旁,坐到附近的椅子上。 林昕腰带解到一半,突然感觉不对劲,疑惑地抬眼,望着男人俊美的脸庞。 教官不避一避吗? 他暗示地眨眨眼。 李曜无动于衷,不仅看得理所当然,还体贴地催促:快脱吧,修复液放久了效果打折。 林昕鼓起腮帮子,心一横,埋头解腰带,努力脱作训裤。 然而,不知是他使不上力,还是裤子太难脱,到了膝盖竟然扯不下去了。他一用劲,整个人反而摔倒在了床上。 小心。 李曜眼疾手快,上前扶住少年。 林昕面耳红赤,羞耻得只想找个地洞钻了。 李曜挠挠他的发丝,宠溺地道:需要帮忙一定要开口,不要自己逞强,知道吗? 林昕的回答细如蚊吟。 嗯?李曜一边帮他脱下作训裤,一边扬眉问,什么? 林昕眼眸湿润,快被自己蠢哭了。 好丢脸! 少年不仅脸红,全身都跟着发烫,蜷缩着像一只熟透的虾。 李曜拉过柔软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坐在床边,安抚地说:在我面前,不用不好意思。 有被子遮盖,林昕松了口气,小脸藏在被子底下,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男人目光微沉,拇指轻轻地触摸他额角的新疤痕。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林昕摇摇头,闷闷地说:是我自己太弱了。 太弱,才会三番五次地被抓。 你不弱。李曜道。他比同龄强太多了,别的孩子有父母疼爱,无忧无虑地上学,快乐又幸福,而少年明明如此优秀,却有一对不识明珠的愚蠢父母,令他遭遇了这个年纪不该遭遇的不幸。 虽然少年未提被拍卖的原因,但他们曾经思维共享过,一些记忆会不经意地传递到彼此的脑海中。 那对夫妻抛弃了孩子,他就不客气地要了。 男人的眼神太过温柔专注,还有一些教人无法琢磨的情意,林昕看得心猿意马。 他的感情是一张白纸,没有人教他该怎么谈请说爱,所以,尽管青涩又羞耻,仍是鼓起勇气向男人确定。 教官吻我,是因为喜欢吗? 如果那个吻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一下,他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