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吻在了盛景唇上,磕得她牙齿生疼,细细密密地嗜咬下,不多久两个人口中就泛起了血腥味。 盛景抬起手刀就要落下,眼看就要击晕温卓,却被他一把抓住,温卓离开她的唇,一副受伤的模样问道:“你还想杀我?” 盛景抬起另一只手擦去唇角鲜血,疼得龇牙咧嘴,听他这么说,不由得一惊,无奈道:“大哥,受伤的是我,你看你给我咬成什么了?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一下。”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张开嘴,指着舌头上和嘴唇内壁上细小的伤口给温卓看。 温卓面色稍霁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原本一双魅惑的丹凤眼竟续了层薄薄的水汽,盛景看他这副可怜模样,顿时心疼不已,忙上前紧紧抱住他,温柔道:“不是不可以亲,只要你别咬我就行。” 为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盛景抬起头轻闭双眼,嘴巴微微嘟起。 她没等到如往常一般温柔的吻,倒是胸前衣衫被人扯开了…… “啪”清脆一掌直直打在温卓右脸上。 氛围异常诡异,盛景下意识反应,这巴掌打得太快太狠,她自己也有些懵,手落在温卓脸上不知如何是好。 温卓的右手还在盛景衣服里,原本委屈的眼睛更加委屈了,嘴角也耷拉下来,盛景丝毫不怀疑下一刻他要哭出声。 这该死的魔族幻术,她以为什么香艳场面呢,闹半天竟是激发扩大了温卓心中最软弱的一面,平时清风霁月的冰山美人,此刻竟跟吃不到糖的孩子一般。 盛景将温卓的手从衣中取出,又揉了揉他挨打的脸颊,轻咳了几声,缓缓说道:“冷静了吗?一我没有骗你,二我们现在被困在幻境中,这都是假的。” 温卓抹了把水汽蒙蒙的眼睛,哽咽着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盛景吓得一趔趄,差点一屁股坐地上,老天爷啊,救救她吧! “果然……你果然不爱我了……”眼看温卓眼中又要蓄泪。盛景忙回答:“爱,爱,最爱你,你是我的小宝贝!” 估摸着劝说此人寻找幻境弱点难以实现,盛景一摆手甩出涂山,准备劈了幻境试试。 “涂山怎么会在你手上?”盛景刚提起剑,就听身后温卓问道。 “那它应该在谁手上?”盛景耐心回答。 “哦对,前儿夜里,你说涂山威严凶猛,若有它在身边你便不会再做雷刑之梦,我令涂山认你为主,可你却拿着涂山走了……泗水滨将你认作是我。” * 大殿内侍女乱作一团,四散逃命,门外喊打喊杀之声不绝于耳,隐隐约约有“诛昏君,还太平”的声音传来。 成之逸坐在黄金铸造的椅子上,静静看着面前的一切,盛景结印时他就知晓那寒潭有蹊跷,行事便更加小心。 魔族善幻术,魅魔更是精通此道,见红纱缠绕他勉强为自己布下清心咒,虽一时无法摆脱幻术,却不会受其摆布。 殿内物件儿、侍女服侍都不像时下模样儿,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面前案几上凌乱放着些龟甲,上面刻着字,成之逸拿起细看,他自小作为仙湖庄少庄主培养,为读古籍修习,他学过些千年前的金文,龟甲上金文写的是“……沧州……公子晋无力回天……” “沧州?魅魔将我拉进千年前覆灭的南衡做什么?”成之逸有些好奇,遂放下手中龟甲,站起来往殿外走去,史书记载,南衡一统天下,称王百年有余,后被夜覃灭其于国都沧州,公子晋正是南衡最后一位君主。 成之逸的手还未推开殿门,便被一白衣女子拉住,她姿容绝色,神情紧张眉头紧锁,拉着他便要从另一侧离开。 成之逸欲张口问她是谁,是不是认错人,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只得作罢跟着她跑了起来。 女子对皇宫似乎格外熟悉,带着他拐过几个殿宇从一处枯井下进了密道,半个时辰后,二人已在城外的山上了,身后的皇城已被熊熊烈火吞噬。 刚喘口气,从天而降的天火将他们围住,成之逸想帮忙,却不想问心剑不在身边,术法也无法施展,幻境竟将他变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所幸那白衣女子甚是厉害,不多时天火便灭了。 却不想攻过来的剑阵、术法越来越密集,对方似有千军万马一般,定要致二人于死地。 白衣女子见一味防守毫无用处,剑指天空,一道天雷顺剑身引下,犹如解开封印一般,她身后生出九尾,力量大增,向还未露面的敌人袭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