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维迦几人离开,翁锐还是动了一下心的,他本能的想站起来,最终还是忍住了,对维迦身上的东西,他根本不感兴趣,就算他知道八爷的秘密,司徒横也一样知道,这个时候对谁他都不能阻止,索性以不变应万变,就等着司徒横,反正这家伙也走不快。 好在司徒横呆的时间也不算长,他们出发,翁锐和阴石也跟着出发,还加快脚程,压缩了一些他们间的路程,在这样的距离里,翁锐相信他绝不会让司徒横逃脱的。 这一路两拨人马,各自遥视着对方,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倒是相安无事,互不干扰,各走各的,就连夜里宿营也是如此,直到这片沙漠的边缘,进入楼兰境内的戈壁和沙硕地带,翁锐忽然感觉有点不对。 在他的视线内,遥远的地平线上忽然出现了一条黑线,随着时间推移,那条黑线快速的朝他们压了过来,从扬起的沙尘来看,这是一个庞大的马队。 “快,跟上司徒横!” 翁锐一声喝喊,即刻纵马前行,阴石也立即跟上,但由于他们和司徒横相隔有几百丈之遥,脚下还是比较松软的沙地,而司徒横脚下已经是较为坚硬的沙硕地了,见状立即打马如飞,朝马队疾驰而去。 看到这种情况,而自己的马脚下又使不上力,翁锐一急,一拍马背,整个人已经飞身而起,箭一般的向前蹿去,随着身形落下,他的脚尖点在沙地之上,再次跃起就在数丈之外了,瞬间就将还在拼命奔跑的马匹远远甩在后面。 阴石见状,也立即弃马而起,纵身跟上。 尽管翁锐和司徒横之间的距离在迅速的缩短,但他们的马越跑越快,并且是迎着漫天奔来的马队而行,就在离司徒横不到一箭之地,司徒横已经穿过马队,而迎着他们两的却是漫天的箭雨。 对这两人来说,这普通的箭矢很难伤到他们,听到破空之声,两人手中长剑一振,一道道剑影迅即将他们裹得密不透风,随着“叮叮当当”的撞击声,一支支利箭在他们两人身前身后纷纷落地。 但他们们所面对的显然不是普通的马队,而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他们并不是一起齐射,而是前后错开,一批射完,另一批立即跟上,数批之间密切相连,不留空隙,循环往复,没完没了。 就算这些箭伤不了他们,但被这么以阻,翁锐和阴石也是寸步难行,借着这个机会,司徒横一行早已跑出了他们的视线之外。 “嗨!” 翁锐一急,心生愤恨,大喝一声,强劲的内力伴随长剑的飞舞化成汹涌的剑气在四周炸裂开来,那些射向他的箭在剑气的激荡中被震碎震飞,飞身而起的翁锐在箭雨中蹚开一条通路,两个起落,他的剑已经搭在了指挥这支马队首领的脖颈之上,并一下子把他拎到了马下,如雨的箭射骤然而停。 一阵极其紧张的与箭雨的搏杀,阴石已经气血翻腾,魔性渐显,如若再控制不住局面,等他下手,这里死的可就不是一两个人了,随着箭雨渐歇,阴石也停了下来,但也保持着高度的戒备。 这个时候,翁锐才有空仔细观察这支差点将他们射成刺猬的马队,他们大约有四五百人,层层叠叠呈半圆形将他们围住,这样,他们的箭无论从哪个方向射出都不会伤着自己人。 在这些马队武士的脸上,都抹上了一道道血印,连翁锐手上的这个首领也不例外,这么多人聚集一起,这景象还是十分恐怖,血腥味很浓,显然这血抹上去不久。 虽然他们的首领在翁锐手上,但这些人对他们两人都是怒目而视,手上的弓弦依旧拉得很紧,所有的箭都在瞄准着他们两位。 “为什么要袭击我们?”翁锐道。 “做楼兰的敌人都得死!”首领虽被控制,但大义凌然,毫无畏惧。 “你们是什么人?”翁锐道。 “我们是楼兰国的血军,”首领道,“我就是他们的首领兰提,敌人不死,血军绝不独活!” “你们是专门来杀我们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