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这只是你主观臆测。” 黎邵晨笑得别提多自豪了:“这是叔叔告诉我的。” 钟情瞪大眼睛,转过脸看他:“不可能!”紧接着又问:“我爸什么时候说的?” 黎邵晨眨巴眨巴眼:“我这人言而有信,得替叔叔保守秘密。” 钟情被他一顿胡搅蛮缠,直觉词穷,索性撇开脸不讲话了。两个人回城的时间刚好是正当午,工作日中午,城里交通少见得畅通。钟情朝着窗外望了一会儿,突然发觉不对,问司机师傅:“咱们这是走得哪条路?” 司机师傅反应很快:“不是说去苹果园吗?这么走虽然绕了点,但是不堵。保管比直插过去快。” 黎邵晨倒是放心得很,还夸奖了司机两句:“师傅看来是老司机了,这么走确实快捷不少。” 听得司机师傅挺高兴,钟情却傻眼了:“咱们去苹果园干嘛?” 黎邵晨眼眸含笑,理直气壮:“去我家啊。” “什么?”钟情觉得是不是电台里单口相声学鸡叫的声响有点太大,导致她开始幻听了:“你说去哪?” “去我家。”黎邵晨笑眯眯地又说了一遍,佯作没看到钟情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特别自然地接下去:“这不是从你家买了几样好茶嘛,还有一些小点心,走之前我就答应老爷子了,先把这些东西给他送过去。” 钟情缓过一口气,很快做出决定:“那让司机把我随便放一个就近的地铁口吧,我行礼也少,直接去公司。” 黎邵晨笑得如同一只偷了鸡的狐狸:“别介。上飞机前我已经跟家里打招呼了,现在我爸妈都知道我要带一位公司的得力干将过去,你这临时叛主,我跟老爷子也没法交待啊。” 钟情听了他那句“临时叛主”就觉得背上仿佛压了一座镇压孙猴子的五指山,额头不自觉地直冒冷汗:“没那么严重吧,黎总……” 黎邵晨“嗯”了一声,凑近她说:“这事我记得咱俩已经交流过了,要么叫我名字,要么,就叫声三哥。” 他这样说,实在是逼着人大脑自动播放那晚的情形,钟情眼珠乱转,只为避开他纠缠的视线,心想叫三哥什么的怎么听怎么像混黑道的,他们这行怎么也算合法经营……思维一乱,再被黎邵晨的眼睛那么一看,嘴巴比脑子更快地做出反应,不战而降:“黎邵晨!” 黎邵晨对于她直呼自己全名这件事,倒不是十分介意,特别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嗯,你念我名字还挺好听的。” 钟情无语,但她实实在在是个老实人,既禁不住吓,也戴不住这么大顶帽子,只能压低声音恳求黎邵晨:“你答应过我,这件事慢慢来,等我适应。” 黎邵晨见她额头都冒出细汗,知道她实在是吓坏了,不禁既好气又好笑:“从前觉得你挺有魄力一个人,怎么这点事就把你吓唬住了。” 钟情抬起眼睛看他,眼睛里已经漾起淡淡水光:“我有我做事的原则,事情一件件来,我不习惯把许多事搅在一起。” 两个人在清河旁已经把话说开,黎邵晨知道她指的是与陆河的往事,也渐渐熟悉她的性格,虽然心里堵着一口气,却又对她气不起来,只得暂且把这件事都记在那位“前男友”身上。这么想着,他面上的神色也柔和起来:“你想得太严重了。我带着朋友到家里吃顿饭,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白肆沈千秋他们都去过。” 钟情一想到黎邵晨那个家庭背景,就忍不住脊背往直立:“可是……” 黎邵晨揉揉她的后脖颈,如同爱抚一只炸了毛的猫:“没什么可是的。再说了,我才在你父母家吃过饭,这顿饭就当投桃报李了。” 钟情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又一时琢磨不过来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只能顺着他的话点点头:“那好吧。”脑子里一出现与黎邵晨父母罩面的情形,她又紧张起来:“可是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 黎邵晨拍拍她的头,呲着牙乐:“小同志,觉悟很高啊!” 钟情躲开他的手,毫不客气地瞪着他:“说正经的呢。” 黎邵晨一指自己大腿上放着的背包:“你以为这里面的东西,是为我自己买的?都以你的名义送,行不行?” 背包里是两人在清河镇游玩时买的绿茶、丝巾、玫瑰酥、还有一些颇具当地特色的小玩意儿。当时黎邵晨忙着采购的时候,钟情虽然也在一旁精心指点,但也没有太往心里去,毕竟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