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措垂眸睨她一眼,抱着她走进卧室:“虚不虚,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可能是到了特定的环境,唤醒特定的记忆就不需要什么难度,宁思音混沌的大脑立刻想起昨天未完成的生孩子大业。 她当机立断把眼睛一闭,假装睡着了。 蒋措也没拆穿她,将她放到床上,转身脱下外套进了浴室。 宁思音躺在床上,也许是在路上睡饱了,这会儿她的脑子很亢奋,各种情景翻来覆去地播放,一点睡意都培养不出来。 翻了一会儿,播放到蒋措和一个女人并肩而行。 这个画面在宁思音的大脑属于不能过审内容,她当即就被刺激得怒火上头,腾地一下坐起来,下床气势汹汹地去找蒋措理论。 蒋措没有锁浴室门的习惯,被宁思音轰地一下踹开时,他正在解衬衣的扣子。 宁思音抬脚就往里进,因为假肢还没用习惯还被绊了一下,蒋措伸手扶住她才站稳。 她半眯眼睛,食指点啊点,戳到他的鼻梁上:“你不干净了。” 蒋措低眉看看她的手指,没说话,也没动。 “男人就应该安分守己,结了婚还出去勾搭别的女人,就是坏男人。你又不行,还想勾三搭四泡妞儿,自己心里没点数啊。” 蒋措还是没说话,挑眉看着她。 “我警告你哈,你给我老实一点,不许给我戴绿帽子,我不喜欢那玩意儿。” 蒋措捏住她的手指,从鼻子上拿下来。 “你希望我对你忠诚?” “废话。”宁思音说,“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跟我结婚的,既然结了,在我们的婚姻期间,我不会给你戴绿帽子,你也不能给我戴绿帽子。” 蒋措看了她片刻,说:“好。” 目的达到,宁思音满意了,把手指头抽出来,又指了指他的鼻子:“下不为例。” 她说完想往后退,脚又不知绊到什么,往旁边歪倒。 蒋措在她腰上扶了一把,浴室的灯光大概是弄得太亮了,他一笑,眼睛里就有光在动。 “你的权利行使完了,轮到履行义务了。” “什么义务?”宁思音茫然。 “夫妻义务。”蒋措答。 宁思音沉默三秒。 怒气下头,终于想起遗忘了的事情。 她转身就想跑。 下一秒被蒋措扣着腰重新带到怀里。 她从来不知道他动作还能这么快,整个人被迫贴上他。 蒋措低头,鼻尖离她太近,宁思音眼皮扑簌扑簌地动,左瞟右瞟就是不看他。 “跑什么?”他嗓音很低,“要权利的时候不是很厉害,该义务了,怎么就怂了。” 宁思音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挖了多么大一个坑。 或者说,她先是挖了一个坑,今天又亲手加深了八十米。出不来了。 “今天太晚了。”宁思音马上说。 蒋措不紧不慢:“我看你很有精神。” 宁思音一秒虚弱:“我头晕没力气。” 蒋措:“我有力气就行了。” 宁思音咬牙。 艹,结婚那天晚上是谁说没力气让她来的? 蒋措在她下颌角捏了一下,宁思音咬紧的牙就一松。刚松开,蒋措抬起她的下巴,吻下来。 这个吻再不像前两次的蜻蜓点水,尽管他还是那么慢条斯理,宁思音却在他身上发觉少见的侵略性。他撬开了她的齿关,一寸一寸、有条不紊地攻陷她的城池领土。 “等、等一下……”宁思音用力推开他,声音都有点不稳了。 蒋措停下来看着她,不知是灯光太亮堂,还是他眸光太深,宁思音无法直视。 “又想到什么借口了?”蒋措不慌不忙地问。 “我不想生孩子。”宁思音眼神四处乱飘,声音小得跟蚊子哼似的,“之前乱说骗你的,我还年轻,不想这么早生孩子。” 丢不丢人在生孩子面前都不重要了,要是蒋措再追问为什么去问他的身体状况,再编理由也不迟。反正她惦记他的遗产这事也没瞒过他,刚开始就告诉他了。 蒋措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宁思音皱眉把眼睛转过来。 “我知道。”他低笑着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