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点头:“三爷说您晚上有应酬,可能会喝酒,让给您煮好了备着,等您回来喝。” 这么细心? 不会是其实生气了暗搓搓在里面下毒了吧。 宁思音脑袋里这么不负责任地猜测,却还是乖乖接过茶喝掉。虽然她只喝了一点点酒。 她回到三楼,看见蒋措悠闲地躺在客厅窗边的摇椅,旺仔瘫在他的腿上,矮柜上的唱片机播放着舒缓的钢琴曲。就连铁蛋也站在摇椅的扶手上,脑袋反转180度埋在翅膀里睡觉。 一人一狗一鸟睡得十分安详。 画面看上去很宁静,岁月静好大概就是这样。 这个时候,女主角通常会温柔地注视他们片刻,然后拿一条毯子,温柔地为他们盖上。 不过宁思音不是一般人。 她知道蒋措睡眠很轻,拿出特工过红外线级别的谨慎与灵巧,蹑手蹑脚,摸过去把唱片机停了,手机连上旁边的蓝牙音响,调出一首歌,音量旋钮调到最大,点击播放。 静谧安宁的深夜,灯光暖洋洋的房子,只听乍然一道巨响打破宁静。 “就这个feel倍儿爽!倍儿爽!” 旺仔一个激灵从蒋措腿上蹦了起来,站着睡觉的鹦鹉被声波震得一跟头掉了下去,蒋措从安宁的睡眠中不安宁地睁开眼。 宁思音拿着手机伴随音乐声摇摆两下,愉快地溜进房间。 旺仔一脸懵逼地注视她的背影,又一脸懵逼地看看蒋措,灵魂好像被音乐震出窍了还没回来。 鹦鹉从地上蹦蹦跳跳爬起来,愤怒地呐喊:“谁!是谁!” 蒋措安抚地摸摸旺仔震惊的头,从椅子上伸手关掉惊扰了夜晚的音响,慢吞吞回答:“一个无聊的坏蛋。” “可恶!可恶!”鹦鹉扇扇翅膀,晦气地飞上高处躲清静去。 - 之后,宁思音偶尔在家里见到蒋叔信,他一如既往客气地点个头示意,从来不提公事。 二奶奶张罗如何给蒋措庆祝生日,宁思音说想邀请朋友来。当时蒋叔信与四太太都在餐桌上,他即便听到,也并无多余的反应。 不过当天下午,宁思音正在埋头啃等下开会要用的资料,汤总监喜气洋洋地大步走进来说:“严总,蒋氏实业那边同意我们的方案了!” 宁思音抬起头打了个响指。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真不错,她怎么这么厉害呢。 汤总监却对此很是怀疑,拿不太相信的眼神瞄她:“蒋叔信不是一直很坚持吗,怎么突然妥协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把孟月晚和孟昱清带到蒋家人面前,对蒋叔信来说太危险了。想要避免这种危险境地,最好的方法就是在15号地上妥协,把宁思音的注意力从月晚酒店——或者说是孟月晚身上转移。 “你猜。”宁思音说。 “除了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就范,我想不到别的可能。”汤总监还是对她的能力持怀疑态度,甚至怀疑她是找了外援。“你是不是去求蒋家老爷子帮忙了?” 宁思音抬起头看了他两秒,像是忽然记起他是谁似的:“你怎么还在?” 正求知若渴的汤总监:“啊?” “不是让你去结工资走人么,还没走?” 汤总监的脸顿时垮了下来:“不是,宁总,宁小姐,您上次不是开玩笑的吗。” 宁思音:“谁说的,我从来不开玩笑,我这个人开不起玩笑。” 汤总监苦逼地看向严秉坚求救,后者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