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若晴冷冷看着他们。 呵呵…… 桓王、苏淑妃,苏君湄,还有慕容长雅,居然奇异的站在了一条战线上了。 不过也能理解。 反正他们内耗不死对手,不如一致对外,先给挖个大坑把她给埋了。 皇帝问道:“镇北王妃,你有什么话说?” 陆若晴平淡一笑,回道:“皇上,首先血书不能证明是谁写的,对吧?其次桓王荷包里的堕.胎.药,也不证明就是我放的啊。” 她的确是对桓王的荷包做了手脚。 但没有放堕胎药,而是在夹层弄了一点药粉,挥发气味,让苏君湄呕吐罢了。 现在,桓王根本就是在污蔑她! 陆若晴环顾了众人一圈儿。 看着桓王眼中的寒意,慕容长雅眼中的恶毒,苏君湄的愤恨,以及苏淑妃的欲要把她除之而后快,心下一片了然。 她笑笑道:“看来今天,你们是不弄死我不罢休了。” 苏淑妃咬牙怒道:“谁要弄死你?这是你谋害皇嗣应有的下场,最有应得!” “是吗?”陆若晴看向桓王,笑笑道:“那我就向老天爷许一个愿,谁弄掉了慕容侧妃肚子里的孩子,谁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桓王眼神一闪,但很快就掩饰道:“说得没错,谋害皇嗣都不应该有好下场。” 他自持陆若晴没有证据。 即便知情,也无法证明是他对慕容长雅下手。 而且站在血缘上来说,慕容长雅怀着他的亲生骨肉,没道理毒害的。 但陆若晴,却有充分理由谋害桓王府的子嗣。 苏君湄眼泪哗哗的哭道:“皇上,呜呜呜……,你一定要为儿媳做主啊。” 慕容长雅也不甘示弱。 她本来不是爱哭的女子,但此刻,也努力挤出了一眶眼泪。 那神色,比苏君湄还要悲戚,“舅舅……,我的骨肉,就这么……,被镇北王妃给害了,我的心好痛啊。” 苏淑妃则是破口大骂,“陆若晴,你蛇蝎心肠不得好死!” 陆若晴幽幽道:“淑妃娘娘,当年桓王殿下身染时疫的时候,是我救了他一命吧?你从来都没有报过恩不说,现在还盼着我死?” 苏淑妃愣了一下,继而道:“你救人那是医者应当!现如今,你下毒谋害皇嗣,该是什么罪就是什么罪,一样不能轻饶!” “好!很好。”陆若晴拍拍手笑道。 “你还笑得出来?这等大罪,等你入了大狱哭都哭不出来!”苏淑妃恨声骂道。 陆若晴不理会她,看向皇帝,“父皇,你觉得呢?单凭桓王一派的人众口铄金,这个某须有的罪名,我就需要担待吗?” 萧少铉在旁边冷冷的不说话。 但那表情,分明是在说,惹毛老子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周身杀气阵阵。 皇帝心里明白,单凭着桓王母子几个的说词,都是一伙的,自然不能坐实陆若晴的罪名。 他开口道:“这件事,朕会叫宗人府查证清楚的。” “皇上!不能就这么放她走啊。”苏淑妃急道。 “淑妃娘娘大可放心。”陆若晴一声讥笑,对她道:“我就在镇北王府里等着,什么时候宗人府查到罪证了,什么时候传唤,哪儿都不去的。” “你想跑也没门儿!”苏淑妃发狠道。 陆若晴抬眸,对着萧少铉微笑,“殿下,我们回去吧。” 两人就这么扬长而去。 出了皇宫,萧少铉在马车上才问:“你今天,怎么不让刘太医出来作证?” 陆若晴笑笑,“刘太医的证据力度太小,只能证明慕容长雅早就知道小产,然后故意假装怀孕而已,算不上什么大罪。” “还有更大的罪名?”萧少铉好奇道。 “嗯。”陆若晴低声道:“之前,我让缇萦一直盯着慕容长雅,发现她总是爱去寺庙,原本以为她是去烧香拜佛的,但却不是。” “那是什么?” 陆若晴笑而不语。 萧少铉戳她,“说啊!不说我就揍缇萦一顿,有了消息,居然先告诉你,不告诉我。” 陆若晴笑嗔道:“别吓唬缇萦,方才进宫的时候你在书房,后来出了门,她没找着机会跟你说而已。” “再不说,我就亲你了。”萧少铉又开始耍赖皮。 “别闹。”陆若晴嗔怪,但还是被他拉到了怀里,只得说道:“缇萦发现,慕容长雅并不是真心去烧香拜佛,而是……,和人私下幽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