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轻颤,被舌尖逗弄似的舔舐几下。 徐明隗耳尖红得快滴血:“因为你会喜欢……喜欢吧?” 钟栗深深看他一眼,掐着性器的手紧了紧:“当然。在我面前,只许你用生殖腔高潮。” 耳边暧昧的喘息声先是一滞,然后变得更加急促混乱,他低下头不让她看见自己逐渐无法控制的表情:“……嗯。” “要不要再深一点?”Omega辗转地在两个敏感点间揉搓碾磨,再深处或许还有更多让人得到快感的地方,还未被完全探索。 “再深一点?再快一点?要什么,徐明隗,你说啊。” Alpha腿根抖个不停,大手把床单抓起一层一层褶皱,不等回答出口,肉腔里就吹出一股淫水,低哑的呻吟也染上一丝弱不可闻的哭腔。 唇舌勾缠,信息素被抑制剂压着,但她仍能闻到一缕变得越来越熟悉的气息,恍然。 “易感期快到了?” “嗯……” 深邃的黑瞳被层层迭顶的快感逼压得已然有些涣散。 插在生殖腔里的指尖被泡得发皱,她报复性地摩挲深浅两处微微粗糙的软肉,他张开嘴,身体忍不住震颤起来,一下丧失所有力气,压在女人身上。 钟栗大腿内侧被什么液体打湿了,她撇撇嘴,嫌弃地推埋在胸前的头:“你怎么乱射,和狗一样,好恶心。” 他抬起头,下巴蹭蹭近在咫尺的乳房,侧脸贴过去,也不说话,就在那里喘。撒娇似的,喘息声甜得要命。 没过多久,在催促的眼神里,Alpha乖觉地爬起身,想办法把两个人弄干净。事后总是徐明隗负责清理,钟栗只管睡大觉,毫无负罪感。 “为什么要在钟点房里睡觉啊。”她鼓起脸抱怨。 “时间还早嘛,你昨天都没怎么睡。”徐明隗沉入另一边床,一只手从她脖颈下穿过去,一只手揽住腰,小腿绕过双脚,像缠住猎物的森蚺一样缠住她。 被这么团团缠住,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如果眼前的人有什么坏心,她都动弹不得,可钟栗居然一点警惕心都提不起来。说来,会接受Omega在上位的Alpha本来就特别奇怪。 这太诡异了。她靠自己的第六感和警惕心躲过不知多少次会引向坏结局的可能,判断失误一次就会玩完,逆风翻盘这种事可不会发生在Omega身上。 她本来想开玩笑问他给自己下了什么蛊,脱口而出的却是:“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你猜。”徐明隗的声音里有笑意。 “不,我说真的。我脾气不好,性格顽固,明明是Omega,又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先天性征,除脸比较好看之外简直一无是处。” 她顺着记忆的链条继续往下讲:“我啊,满脑子只有自己遭遇的种种不幸,擅长算计,不坦诚,也几乎不怎么关心你。” 徐明隗的表情完全消失了。其实他没愣多久,但在内心世界里要久得多。最让他吃惊的是她贬低自己时无比肯定的态度。这么优秀、聪明,果敢而坚强的女人,怎么会这么自卑?他想不通。 他把手背盖在脸上,不想看她那双纯然疑惑的眼睛。钟栗琢磨了一会儿沉默的含义,抬起眼看见眼泪淌下他的面颊,狠吃一惊:“徐明隗?” “你让我好难受。”他把她缠得更紧了,用微弱的声音讲话,“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解释了你就能明白么?” 她张开嘴,但又合上了:“你想解释什么?” 他眼里含着她看不明白的情绪:“如果你不好,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还张开腿给你操?” “谁知道?”钟栗说。“我怎么想都想不出理由啊。”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