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摩擦,顶端的粘液被蹭到臀瓣上——凉凉的,原来那东西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烫,甚至有些凉,男人的前列腺液。 呃,别问你怎么知道的,因为此时此刻有一根棍子正抵在你的屁股上摩擦呢。 电视里的女人叫得很动听,男人取下你嘴里的口塞,他垂着眼看你,眼神有些期待。 看什么看啊!不是说你叫得像杀猪吗!? 啊,这疯子! “喂。”你用被捆起来的小腿蹭了蹭他,“你都看到了,可以放我走了吧,我说了我没有骗你。” “没骗我,那你的内裤呢?”他笑着掰开你的腿,腿心处的两瓣肉应声敞开,拉扯出一丝粘稠的线。 好巧不巧,画面里你的上司正蹲在地上舔女人的穴,只可惜这个角度看不到更仔细的画面,你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男人明锐地捕捉到了你的叹息,他皱了皱鼻翼,嗅着你的气味。 “发情了啊,喜欢偷窥的小变态,你也想被舔么?” 想啊……好想被舔。 你梗着脖子对他大吼道:“你!你就不是变态了吗!快点给我松开啊!” 你扭了扭被捆起来的手腕,真是疯了,你现在的状态简直可以称做五花大绑,脚腕上还拴了一根比手腕还粗的链子——你生无可恋地哀嚎一声。 真是完蛋了,变态也有翻车的一天啊。 “啊—呜!” 突然,男人捂住了你的嘴,将你的声音堵了回去,本以为他又会说你在杀猪,没想到是电话响了。 他一边接起电话,一边重新给你戴好口塞。 电话那边传来上司低沉的声音。 “喂?” 男人散漫道:“是我。”说着,他将你翻了个面,推倒在床上。 “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 男人抓起你的脚踝,将你的腿扛在肩膀上,你的双腿被迫并拢,而他捻开你的腿心,深色的眼眸盯着你湿濡的穴口。 “什么什么怎么样了?!你别跟我装糊涂啊,我打来是想问你,抓到那个变态了吗?” 上司的声音听起来很急躁,对比起来,男人的声音则沉稳许多。 “抓?” “对啊!真是操了,那疯子烦我好久了,早就想弄她了!” 男人弓着腰,扶着性器一点点插进那个小口里,慢慢地,只进了半个头就卡住了。 “喂!?你还在吗?到底抓到了没啊,我特么为了把她引出来,可是都照你说的做了,你要是没……” “在抓呢,吵什么。” 男人依旧不紧不慢地说着话,语气温柔,却夹杂着不耐烦,电话那头的上司急切地追问道: “在抓是什么意思?你要抓就好好抓,那家伙狡猾得很,不知道会藏在什么地方……” “唔。”男人看着一点点被吞吃掉的性器,他勾起嘴角愉悦地笑了,暂时没有理会电话那头聒噪的家伙。 做爱原来这么舒服啊。 敏感的部位被包裹着,温暖紧致的褶皱们争先恐后地挤压上来,你被插得忘记了呼吸,他摸了摸你的小肚子,轻拍着哄道: “放轻松,深呼吸。” 你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像是吃撑了,却又不是胃被撑着,他将你抱起来,让你靠在他的怀里。 电话被拿起来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