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没听进去,反正岑蔚然那小娘们儿被他干得服服帖帖,乖得很! 之后,她到京都念大学,起初还一天一通电话,之后就忙什么学生会、社团,十天半个月不搭理他。 殷焕这才有危机感,又联想到他妈那番话,当即收拾东西买了张火车票就来找她。 到的那天晚上,他们在招待所折腾了整整一夜,殷焕差点被她夹死,不过她也好不到哪儿去,又哭又叫,还招了隔壁住客的骂。 反正最后,两人之间的黏糊劲儿又回来了。 “……涮个碗筷有多难?瞧瞧你那懒劲儿!” “是是是……听你的,都听你的。” 岑蔚然这才目露满意,替他夹了块羊蝎子放进碗里。 “媳妇儿,你觉得赌股这事靠不靠谱?” “还行。” “你昨天还说风险大。” “富贵险中求,这不是你教我的?” “呃……” “说实话,这法子确实不错,我昨天上网了解过,又问了人,目前还没有针对这块的相关法律规定,暂时不会有问题。” “那以后呢?” “这种钱,能赚一天是一天,还想什么以后?趁国家没注意,政策法规还没落实,能揣多少揣多少。南方已经流行一段时间了,北方半点动静都没有,你要真能抓住这个机会,咱们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那你也同意?” “当然。” “嗬,谈熙给你灌了什么迷药?这么快就松口?你们进去还没一个小时……”蓦地,面色一青,“该不会背着我干了什么吧?” 岑蔚然顿住,看他那张阴晴不定的脸,恍然意识到什么。 “你神经病!整天脑子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盯着你,就给我红杏出墙!” “拜托,两个女的能做什么?” “两个男的都能搞,两个女的也可以。” “你还越说越来劲?”筷子一放,岑蔚然黑脸。 殷焕有所收敛,灌了口茶:“明明昨天还不是这样……哦,见一面你就信她了?” “你就没看出那姑娘的本事?”岑蔚然翻了个白眼儿。 她惊讶于谈熙的年龄,觉得殷焕脑子犯驴才会跟这么个小姑娘谈合作,可短暂交谈后,岑蔚然服气了。 尤其,当她抛出一些专业问题的时候,那姑娘信手拈来,讲得头头是道,甚至有些内容是她完全没有接触过的。 不仅如此,谈熙对国内股市的微观把控相当了得,甚至能给出大致涨跌区间。 岑蔚然本科念的是金融工程,对证券投资这行并不陌生,自然能够判断谈熙那番话的含金量。 “哦,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男人动作一顿。 “我已经答应谈熙入伙,今后你和你那帮兄弟都要听我指挥。” 殷焕傻眼。 今后这婆娘岂不是要爬他头上拉屎? 两人把一盆羊蝎子解决掉,又叫了打酸梅汁镇辣解渴,殷焕去结账,岑蔚然坐着玩手机。 半晌,不见男人回来。 她拎了包,找到前台,殷焕背对她,正低头跟人讲话,挺拔的身形将那人挡住,只能看见一点天蓝色衣角。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