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目光,“那些该死的仆妇,如海都留在敏儿的陪嫁庄子里,舅兄回去问赖大家的吧。若不信,也可以派人过去江南询问。我留着那些人,就是为了荣国府知道真相。” “妹夫,琏儿可知道?”贾赦追问。 “我们这上辈人的事儿,就不牵涉给琏儿这些小辈了。好歹都与琏儿无关的。” 贾赦看林海恩怨分明,不想牵涉到小辈身上的坦荡做法,再看看自己老娘分分钟要绑紧林家的作为,“唉,妹夫,这子嗣上,是我们荣府亏待了你。我们这就告辞,妹夫也早些休息,明天还要公务要做。” 贾政看贾赦起身要走,赶紧说道:“妹夫,母亲也是爱护外甥女的一番心意,毕竟等后娘进门了,对待前面的孩子……” 林海看着贾政,一字一字清晰地说:“舅兄还请回去问老太太,能不能告诉如海,敏儿当年流掉的那个孩子的实情,那孩子碍着了谁的事儿了?敏儿这十几年不知吃了多少偏方,喝了多少苦药,生生熬垮了身子。难道在老太太的心里,外孙女不如孙子亲,女儿也不如孙子亲吗?” 贾政目瞪口呆,贾赦和林海行礼告别,扯了贾政出门。 林海送了贾家兄弟回来,坐在书房里屈指敲桌,这贾母可真敢想啊,送个贾家的姑娘来做二房,妻不妻,妾不妾的,自己后院还有安宁的日子吗?!说的好听是疼爱外孙女,怕是自己以后也就黛玉这一个姑娘了。 林海独自沉思,归荑进来慢慢剔亮烛火,“老爷,大姑娘派人来问了老爷几次了。” 林海起身,这贾家兄弟呆了这么许久,都耽误了自己和黛玉的交流了。从林海开始上朝,每日天刚亮就要出门。林海想着小孩子要多睡觉,父女的晨练就不得不分开了,黛玉只能每晚见到林海。要是晚上见不到父亲,怕是想丫头一晚上都不会安心的。 见林海起身往外走,归荑立即带了二个小丫头各提着羊角风灯,跟上林海往主院后面走。 贾政挤上贾赦的车子,“大哥,咱们就这么回去?老太太交给我们的事儿,妹夫还没应呢。” 贾赦对这样的弟弟简直是无语,怪不得他当官二十年了,才做到员外郎。“你那点儿心眼,都用在老太太跟前,显你孝顺去啦?你没听妹夫追问二十多年前,敏儿流掉的那胎的事儿吗?” 贾赦恨不能一觉把贾政踹下去,掀了车帘子,吩咐跟车的长随,“去赖大家里,让赖大家的赶紧到老太太的荣庆堂等着。” “老二,现在不是二房的事儿,我们得问出妹妹母子丧生的实情。这天杀的该死奴才,这林家和贾家都已经为子嗣结仇了的事儿,竟然回京一字不提。”贾赦越想越后怕,幸好林海是个大度的,不曾把恩怨发泄到下辈人身上,不然琏儿…… 贾母一边等着俩儿子回来,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调/教要嫁去林家做二房的姑娘。自己身边的嬷嬷,去了金陵快一个月了,顺利的话,早该回程了。 贾赦兄弟二人才到了贾母的荣庆堂,赖大家的跟着就到了。赖大家的都准备歇下了,听说叫去,赶紧跟着出门。却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大晚上的,大老爷派人叫她去老太太那,问了贾赦派去的喊自己的人,什么也问不出来,恨不能回去叫自己当家的出来,狠狠地打这跟贾赦的长随一顿。 赖大家的到了荣庆堂,就见贾母当中坐着,贾赦、贾政和王夫人分坐在下手。赶紧地给贾母和各位主子行礼问安。 贾母刚想叫起,就听“啪”的一声,别说赖大家的,就是贾母等人都下了一跳。 “老大,你……”贾母按平时的习惯才说了几个字就闭紧嘴巴,看贾赦那杀意凛然的样子,忍不住心里打了个哆嗦,天!这也太像老国公了。自己那公公可是尸山血海、戍边多年杀出来的国公,比自己父亲的气势,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赖大家的直接给贾赦这拍桌一击吓得跪了下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