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惦念呢。明白吗?” 太子点头,记下荣国公这单子事儿。 荣国府,张老夫人在早饭前去看了女儿、外孙,等到辰正过了将一刻了,贾母处理完府里事务过来,当着女儿的面,张老夫人就拉着贾母的手,愧疚难当地赔礼。 “亲家母,我这女儿自小养的娇惯了,有些道理我舍不得狠下心教导。如今趁着您还有余力,拜托亲家母了。” 然后就要深施福礼。 贾母忙架住她,“亲家母这是要从哪儿说起啊?可是老大家的有什么不妥当?” “愧对亲家母啊。当初瑚儿满月的时候,我们过来看那不争气,见孩子仍同洗三的时候一样,在她身边养着。还以为您要照顾府上二爷、姑娘呢,那想到这不争气的,去闹恩侯做了忤逆的事。” 张老夫人说着那手帕在脸上一掩,“我是再没脸见亲家母了。” 贾母只能呵呵呵…… 你姑娘不说,她的陪嫁也不会传话回去?你会不问你姑娘的奶娘? 但人家这么说法的告罪,贾母只好避重就轻了。 “亲家母,这事儿都过去多少年了,瑚儿都那么大了呢。奶娘呢,快把小孙子抱来我瞧瞧,昨夜还未细看那孩子长得像谁呢。” 张老夫人见贾母不接话,就知道这事儿在贾母心里没有过去。但见小外孙睡得香甜,也不好再说话了,只能凑上前端详孩子。 外间传来丫鬟的说话声,跟着是贾赦压低声音的问话,一时听不出来问的是什么。 贾母把孩子交给赵氏抱着,自己与张老夫人一点头,走了出去。 贾赦一看母亲出来,赶紧施礼,“母亲。” “回来这么早?” “圣人给父亲和儿子放假回府补眠。”贾赦笑着回话,“母亲,父亲在花厅等着要看看孩子。” “嗯,你进去抱。我先回去睡会了。” 贾赦抱了孩子给贾代善看,贾代善看着孙子的五官轮廓,轻轻摸摸孙子的手指、臂骨,心里赞同妻子的看法。 “恩侯,这孩子身子骨比瑚哥儿要好,比珠哥儿也好,贾家的传承,要是能落到他身上,一定会发扬光大。” 贾赦一愣,旋即想到这孩子已经不可能领兵了,神色黯然道:“父亲,是儿子行事鲁莽了。” “时也命也,那时候你只能顺着说,难道你还能否了不成?” 贾代善摇头说完,就让贾赦把孩子送回去,自己回去书房琢磨给孩子起名了。 贾赦把孩子抱回去,张老夫人红着脸对贾赦说:“恩侯,我才知道瑚儿抱回你们房里,是贞儿闹你的缘故。她不懂事,你以后莫娇纵她,有什么事儿她再来闹你,你和我说。” 这不是在说张氏不懂事,也在说贾赦不懂事呢。 贾赦赤红了脸,呐呐不得语。 还是张家大嫂看不过眼,给他解围道:“母亲,我们出来这许久,也该回去了。” 贾赦要去送她们回府,张老夫人拦住,“恩侯,你也好好歇会儿,别仗着年轻就不晓得爱护自己。” 好说歹说劝住了贾赦。 贾赦另安排了妥当人送岳母和两位大舅嫂回府。 张老夫人毕竟年岁已高,路上就瞌睡得睁不开眼睛,一路强撑着到家,婆媳三人都各自回房补眠。张老夫人歇过乏,就派人去把丈夫请过来,屏退左右把事情说了。 “老头子,你看这事儿可怎么办,这可真没脸再去荣国府了。” “你今儿不是已经向荣国公夫人道歉了嘛。不知者不罪。虽说贞儿错在先,要没有恩侯和荣国公支撑,贞儿就是哭塌了泰山也没用。” 张老夫人瞪大浑浊的老眼看丈夫。 “唉,老头子,你不懂的。贞儿以后还要在荣国公夫人跟前的。” “有恩侯呢,她委屈不着的。你放宽心了。” “我怎么放心得下,荣国公夫人今天的模样,根本就是不想与我说这件事儿。我就怕啊,瑚儿的婚事,不能如我们的意了。” 张太傅不以为然,“这事儿你莫管了。贞儿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