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重,免得留下伤口,明天上班引起童佳不必要的发散遐思。 徐墨凛简单处理了后续,微微叹气:“怎么办?今晚不能睡主卧了。” 曲鸢秒懂他的言下之意,闷声道:“谁闯的祸,谁负责善后。” “嗯。”徐墨凛对此没有异议。 他抱起她,进浴室冲洗完,抱到客卧,轻放到床上,拉了薄被盖好,然后回到主卧,动作利落地换下了床单,丢进脏衣篓。 曲鸢从头到脚恢复了清爽,深深地调整呼吸,她抱紧了枕头,还有种飘在云端,没落回实处的感觉,其实,她哭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太…… 原来除了那种亲密,还可以这样地亲密,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如同魂魄离开了身体,所以才会失控地…… 曲鸢回味着每个细节,尤其是关于他的部分,过于全情投入,直到床侧塌陷,他从后面拥住了她。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心照不宣地想着同一件事,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的体温格外熨帖,加上曲鸢体力耗尽,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 徐墨凛则是在晦昧朦胧的灯光下,抱着她,靠自制力,慢慢地平息了y念。 秋夜漫长,清冷月光从窗帘缝隙透入,映照着床上相拥而眠的身影。 翌日,曲鸢睡到自然醒,窝在他胸前,慵懒地掩口打了个呵欠,难得生出怠惰心思,不想起床,不想上班,生物钟向来规律的徐墨凛也罕见地陪她赖床,他揉了揉后颈:“有点酸疼。” 曲鸢没做防备,一脚踏进了圈套,脱口而出地问:“是落枕了吗?” “不是,”徐墨凛眸色深深地看着她,唇角微勾,“是昨晚,被你的腿……” 某些画面在脑海中重现,曲鸢颊边发烫,飞快地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他往下说。 徐墨凛失去了说话权,只能以眼神传递信息:不是说,谁闯的祸,谁负责善后? 怎么到了他这儿,就成两套标准了? 曲鸢不是不负责的人,她找来医药箱,用药油帮他抹了抹后颈,非常尽职地善了后。 因为清晨的小插曲,曲鸢上班险些迟到,堪堪踩点打了卡,保住全勤,徐墨凛则是被她勒令在停车场等了五分钟才上来。 童佳把这一切全看在眼里,倚在桌边,手捧着养生红枣枸杞茶,每隔几秒就要对着曲鸢笑。 明明是一起到的,却欲盖弥彰,一前一后进办公室,搁平时,谁会去注意这些细枝末节?何况两人在公司,相处模式特别公事化,昨晚童佳要不是亲眼撞见他们看电影,指不定还要蒙在鼓里很久。 不过话说回来,曲鸢和徐太太同姓,又是从s市来的,要不是她有意误导,说什么在总部时因领导和徐总意见不合,间接结下了梁子,还信誓旦旦地澄清他们没有关系,以童佳的敏锐,早就洞破jq,啊不真相了。 曲鸢放好包包,坐在椅子上,习惯性地双腿并拢,想起什么,又微微分开,接着再交叠起来,怎么坐都觉得不对劲。 她一抬头,就看见童佳笑得跟朵迎春花似的:“佳佳,你笑什么?” “没什么啊。”童佳戳了戳上扬的嘴角,“它自己要翘起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曲鸢轻敲桌面,笑吟吟地问:“如果今晚要留下来加班的话,是不是就能收回去了?” “收收收!”童佳立即抿紧了唇,用口型说了“老板娘”三个字,放下水杯,双手合十地求饶,“我错了,求放过,保证下不为例。” 童佳发现她威胁人的样子,颇有里面那位徐总的风格,唉,老板娘是同事,还坐在对面什么的,太压力山大了。 她安安分分地专注工作,两耳不闻徐曲事。 曲鸢打开电脑,准备整理会议资料,手机震动,弹出微博消息提醒,她点进去,是一位名叫柠檬酱的网红大v发了篇道歉的长微博,艾特花脸小野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