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话里的冷意不同的是,陆霆晔感觉自己身体升腾了控制不住的躁意,且这躁意来的汹涌,愈来愈烈。 可偏偏,苏谨棠却毫不收敛,还笑着一把扑向了他,“陆总,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她压在他上面,贴紧了他,他能清晰感受到她的绵软,理智和感性仿佛在天人交战。 最后,他忍着本能,一把推开她,背着人站起身沉声道:“赶紧出去!” “这么吓人啊,你不喜欢么?” 说着吓人,可她的声音却没有半点怯以,甜如糖丝。 远离了床,那冲动的躁意却没有压下去,陆霆晔不得不放狠话,“你若是再不走,别怪我不留情面。” 身后却传来苏谨棠清甜的笑声,还道:“我好怕呢,陆总要怎么对我不留情面?” 陆霆晔黑脸,暗道她的胆大妄为,这样挑衅一个男人,不是找死? 而在感受到下面的越来越厉害的胀痛,陆霆晔咬紧腮帮,克制住冲动,准备离开。 可刚一动,一具温热的身躯却从背后贴上了他,“口是心非的骗子,你如果不喜欢,我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梦里?” 与此同时,她的素手探进他的裤腰…… 下一秒,陆霆晔大喘着醒来。 原来是个梦。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投进来,也已经足够明亮,他扭头朝床头一看,已经九点了。 陆霆晔掀开被子,可一挪腿,就感受到裤子里的湿意,梦里的情形瞬间在他脑海里自动循环播放。 “该死的!” 他低咒了声,便立刻起身去了浴室。 也不知道是禁欲太久,还是梦里的影响,今天他晨起的资本格外“雄厚”,这一场冷水澡洗得,足足一个小时。 以至于,他下楼时的脸色格外冷酷。 相对而言,苏谨棠这一晚睡得还不错,在大厅见到陆霆晔,她还主动打了声招呼, “陆总,早上好!” 陆霆晔先是一僵,心头一阵羞恼和惭愧,她昨天晚上让他忘记游轮上那一幕,可他却梦里亵渎她。 头一次,陆霆晔有些不敢看人的眼。 只见,他目不斜视,只恨冷淡点了点头,随后,越过苏谨棠就走了。 苏谨棠一脸疑惑,怎么一觉起来,陆霆晔又冷漠了? 一旁的江从宴盯着陆霆晔看似平静,却明显比以往更加快速的步伐,突然笑了一声。 随后拿起外套朝苏谨棠走来,笑说:“嫂子别生气,霆晔不是冷着你,估计是公司那边有事烦他。” 苏谨棠望着江从宴,这人花心归花心,但这嘴的确会哄女人。 “我没有生气。”苏谨棠浅笑,上楼之前疏离说了句,“江少慢走。” 江从宴笑笑,没再说什么就离开。 苏谨棠刚到房间不久,就接到了宋令仪的电话,苏谨棠想到车祸之前,宋令仪打的那通电话,欣然赴约。 宋令仪约见的地方是宋氏名下的一家美容会所,护肤美容做了一套,两人才坐下来聊正事。 “令仪,你那天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宋令仪点头,“我那天吃饭,无意间在港口见到了纪乌谷,帮跟了上去,无意间听到了他要谋害陆霆晔,这才给你打了电话。” “听陆至俞说,你们回来的时候纪乌谷还派人杀你,棠棠,他是不是发现了你是苏谨棠?所以要报当一刀之仇?” 宋令仪提的这“一刀之仇”,指的是四年前那晚,苏谨棠为了反抗,差点一掉废掉纪乌谷那次。 苏谨棠摇头,“应该不是他。” 随后,她便把这段时间和纪乌谷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在这期间,宋令仪手中的一杯香槟都见了底。 “纪乌谷把你错认成他的白月光,特么地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真是让老娘开眼。” 感叹完,放下杯子后宋令仪又话锋一转,凑过来道,“不过,纪乌谷虽然混但人却不傻,棠棠,说不定啊你就是他的白月光?” 苏谨棠拢了拢身上的浴巾,拨开宋令仪的脸,“我确实没有十三岁之前的记忆,但哪有这样巧合的事?” 宋令仪靠上沙发,“巧合不巧合呢我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除了纪乌谷,这元城还有谁能在陆霆晔眼皮子底下对你动手?” 一时想不通,宋令仪性子又急,当即恨铁不成钢似的睨了苏谨棠一眼,“我就说呆在陆霆晔身边危险,你还偏不走。” “令仪,我……”苏谨棠有些哭笑不得,呆在陆霆晔身边她也不愿意,只是那些事真不好明说。 宋令仪见此,推了苏谨棠一下,道:“棠棠,我们是好姐妹,我不希望你瞒着我。” “先说我自己,这几年我一直暗中派人调查四年前的真相,严格来说,我已经搅进了元城这趟浑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