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夏天,但于小溪觉着自己仿佛掉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窟窿里,手脚都不会动了。 “我没有,怎么可能……我是被抓上来的,又不是……不是自己愿意来的!而且……而且我也没出去过啊!怎么可能送信,而且我也,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她语无伦次,只觉着又害怕又委屈。 大当家的冷哼一声,没理她,继续往寨子方向走。过了一会儿就见二当家的宇文启也走了过来。 他看起来不算狼狈—— 如果不是上坡的时候看起来有些不稳当的话。 哪怕是充当军师的人,也在腿上收了不轻的伤,看来这一次黑风寨确实输的很惨。 宇文启瞥了她一眼,面上倒是看不出怒气:“你说的那些,都成不了证据,他也是被抓上来的,也自称不会写字,在此之前,也没离开过寨子。” 言下之意,这信是别的方式送出去的。 写字这东西,就算说不会,也没法自证真的不会,若是用信鸽一类的方式往外传信,除非一天十二个时辰身边都有别人作证,或许还能洗脱嫌疑。 偏偏于小溪,每日总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 她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洗脱嫌疑。 就见宇文启摇了摇头。 “带回去。”他在经过于小溪身边时如是说。 又一次被夹牲口似的带回山寨,夜黑风高,只有火把冒着浓烟安插在四周。 伤者不少,而人数也少了叁分之一。 于小溪被丢在地上,只觉着小腿火辣辣的痛,大约是被粗粝的地面划破了。但她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试图膝行凑近大当家。 这些日子她也瞧出来了,大当家的看似粗犷,其实不是个残暴到骨子里的豺狼,只要他能开口饶过她,她就能活命了。 没有时间犹豫了,那跟她同时被抓上来的小厮,已经被绑在了柱子上。 土匪们的拷打方式格外粗暴,似乎已经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来,只为了泄愤,为了给兄弟们报仇。所以,刀子割肉,竹签插指缝,还直接将火把往他脚心上烧。 故意不堵那小厮的嘴,就是为了听他的哀嚎。 于小溪心内七上八下,她用尽所有的勇气,膝行爬到了刀疤脸脚边:“大当家的,您信我,您只要肯信我,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行,这是你说的。” 大当家的语气里的怒意似乎淡了些,直接拖着她进了房门,丢在榻上。 他粗暴的扯开了于小溪的衣衫。小姑娘的衣服本就是用他的旧衣服改的,并不是很合身,此刻直接从她身上褪了下来。 雪白的酮体近乎无暇,只有小腿处带着几道血丝。 大当家毫不怜香惜玉的攥住了她有伤口的小腿,将她一条腿蜷曲压到一侧,从而露出她两腿之间的花丛。 于小溪生了一头乌云似的浓密黑发,身上的毛发却是格外细软,私处的绒毛稀疏半透,小馒头似的轮廓一览无余。 她清楚的看到,原本大当家的胯下不曾太过突出,但盯着她的双腿之间,就迅速支起了帐篷。 她这时倒是知道后悔了,吓得想往后缩,可根本动不了。 大当家的直接扯开腰带,将粗壮的男根顶到了于小溪的穴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