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沙发上把玩着钢笔的男人淡淡睨来一眼,随后放下笔,从大理石桌面上取了支雪茄,身后侍应及时送上火。 星火明灭,他呼出口烟气,再微微顷身,在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姿态优雅。 “都有。”嗓音卷着烟雾,低哑沉闷。 程书繁了然,“我说呢,你无缘无故的结什么婚。” 又问:“林家在南方,那边不像我们这,能控制?” 靳修云嘴角勾了勾,靠上真皮沙发背,语气浅浅:“有钱就行。” 程书繁咂咂嘴,自动结束这个明知故问没有营养的对话,酒醒得差不多,他倒了一杯递过去,顺势问:“华怡呢,听说现在裁员啊?” “嗯。” “也是,现在这种环境都得断臂自保,就是不少人得失业了,都难。” 靳修云雪茄送到嘴边,两秒后再次吐出雾气,出挑容颜拂了层迷雾。 他眯起眼,想起那晚女孩隐隐担忧的问话。 裁员细则他并不知晓,他弯腰拿过桌面手机,给宋瑞发了条消息,半分钟不到收到一份文件。 点开看,实习生赫然在裁员行列内。 靳修云沉吟片刻,从微信通信录找到一个粉色小猫头像,指尖滑动,又退出,给宋瑞发:【林秒在哪?】 ...... 想要知道林秒踪迹不难。 聚餐餐厅门口,低调的黑色劳斯莱斯隐入夜色,双r标隐隐泛出清辉。 宋瑞回头看向自己老板,得到默许后给林秒打电话。 打了两个都是无人接通。 靳修云眉皱得深,“你去看看。” “是。” 宋瑞下了车,十分钟再回来:“他们说太太已经提前先走,应当是回家了。” 后排男人幽深浅蓝双眸下垂,几瞬后吩咐:“回去。” 车子启动,宋瑞说:“同行的人说太太酒量不行,喝醉了,他们亲自送上的出租车。” “嗯。”声线淡哑,听不出来情绪。 快到时靳修云交代:“华怡裁员的事先按一按,让负责人事的同事来见我。” 宋瑞应好。 抵达北棠公馆,靳修云解锁进屋,一低头,头一回看见玄关鞋柜处的鞋子摆放得乱七八糟,还有随意丢在地上的小包。 他抬眼,看见窝在沙发上仿佛睡得香甜的女人。 屋里有暖气,可这样睡晚上要着凉,他捡起包放好,再进屋拿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 转身之际听见一声小猫叫似的呜咽,“......呜难受......” 衬衫下摆被攥住,靳修云回头看,这才看见她脸上不像醉酒的红,以及忍不住挠开的胸前部位片片红痱子。 他察觉异常,蹲下身叫她:“林秒?” 林秒闭着眼小声回应:“嗯......” 又迷迷糊糊问:“你是谁?” 靳修云语塞,成年后没人敢直接问他是谁,他已十来年没回答过这样的问题。 斟酌一会,他低声说:“我是靳修云。” “噢。” 语气失望至极。 然后再也没有回应,可捏着衬衫的手却不松开。 女孩精致小脸通红,另外一只手不断下挠,胸前扣子已经绷不住弹开,露出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 他轻轻叹气,就着毯子把人拦腰抱起。 第10章 叫了专门给靳宏城看病的家庭医生来北棠公馆,约莫要等二十分钟。 靳修云握住她抓衣服的手,一点点掰开,可得了自由的女孩开始双手并用,不断挠向自己,本就红的身子被她抓出一道道痕迹,在瓷白肌肤上暧昧蔓延。 靳修云哪里照顾过人,眼下颇有些束手无策,重新蹲下去,把她手拉出来,“别挠了。” “唔......”语调婉转,撒娇似的拒绝,又要把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 她里面穿的棉质衬衫,布料堆起,腰间软肉一览无遗。 靳修云呼吸重了重,撇开眼。 女孩子住了快两个月的房间,空气里都是清甜腻乎的香味,触目所及是摊开的专业书,床上地毯上不知什么形状的动物玩偶,还有早上换下的睡衣与未收进衣柜的贴身衣物,薄薄两件。 他目光不知该往哪去,只能重新看她。 面前是一张二十出头的年轻脸庞,漂亮干净,喝过酒后的皮肤细腻透亮,隐约可见薄薄一层小绒毛。 水润润的双唇一张一合,微微上翘,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靳修云气息再次下沉,闭上双眼。 手里依旧是握着人不让乱挠。 力气大了,林秒疼,抽着气委屈:“痛......” 靳修云松减力道,但仍禁锢着那双柔弱无骨的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