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什么杀几个人,谁生谁死还不是我说了算,”侯四海口气极大,“我告诉你们,最好立刻放了我,否则我诛你们九族。” “听着倒是挺可怕的,”凤青梧抬头望了眼昏暗的暗室,“可你看看这里,四周都被堵住了,唯一的出口你也出不去,你被绑住了手脚,你什么都不能做,现在的你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只能任人宰割,你还想诛我们九族,你觉得现实吗?” 侯四海:“我是朝廷命官,我消失了,自然会有无数人找我,他们迟早会找到我,你以为你能关住我几时?” “那就要看你嘴巴有多硬了。”凤青梧朝白熙熙扬了扬手。 白熙熙拿了一块帕子堵住侯四海的嘴,继而抽出腰间软鞭,猛地一鞭子抽在侯四海的身上,白熙熙一个七阶高手,软鞭的力量非同小可,这一鞭子她打得又狠又准,打得侯四海后背上的血沫都溅了出来。 侯四海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哀嚎,剧痛让他浑身战栗,满身大汗,可他叫不出来,就越发痛苦,痛得眼睛充血,眼珠子似乎都要凸出来了。 白熙熙这一鞭子打在侯四海的后背上,并未伤及他的要害,否则侯四海已经没命了。 凤青梧不动如风地坐着,还是标准的大家闺秀的姿态。 她道:“我最恨贪官污吏,你身为豫州知州,本该为百姓谋福,谋福的事情你没有做,暗地里残害百姓的事情倒是做了不少,你竟还敢为此洋洋得意,简直该死。” 侯四海哪里想到这两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说打人就打人,他后背火烧似的痛,然而他却根本动弹不得,他满头大汗,囫囵骂道:“两个小贱人……” 他骂人的话刚出口,白熙熙又一鞭子过去了,侯四海后背上被白熙熙抽出一个大大的叉,鲜血顺着他的后背淌到地上,受伤的地方简直皮开肉绽。 侯四海连着挨了两鞭子,浑身完全气竭,坐在椅子上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熙熙这才取了堵住侯四海嘴巴的布团。 凤青梧望着侯四海,脸上挂着笑:“这下,能乖乖说话了吗?” 侯四海怨毒地看了她一眼,他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年纪轻轻的女子竟然这么毒,叫人打他的时候还能面不改色,侯四海知道是他小瞧了这女子,心中害怕起来。 他已经做到知州,再往上就是二品大员,将来位及一品也不是不可能,他荣华富贵,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实在不想死。 但看这女人现在的狠辣劲儿,极有可能杀了他。 “你抓我,到底想做什么?”侯四海忍着剧痛问。 凤青梧眉眼沉:“几日前,你和虎帮的帮主在豫州码头做什么?” 侯四海瞬间警铃大作,这件事事关重大,当然不能告诉凤青梧。 凤青梧笑了笑:“不想说啊?” 她声音轻轻的,甚至带着几分笑意,只是那笑意太冷,落在侯四海的耳里跟催命似的,侯四海在剧痛中打了个冷颤,回答道:“不过是与虎帮的人商量运送些货物,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姑娘找错重点了。” 凤青梧口吻有些遗憾:“看来是真的不想说。” 她仿佛没了耐心,缓缓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对白熙熙道:“这个人的嘴巴太硬了,正反也是个贪官,杀了吧,就当为民除害了。” 白熙熙抖了抖手里的长鞭。 侯四海的瞳孔瞬间陡缩,惊慌失措道:“我说,我说,是我让虎帮的运几个人到山里去做苦力,帮我开采矿山……”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不想再听到任何的胡言乱语,”凤青梧回头,一双眼睛锐利地像一把能捅进侯四海心尖上的刀子,“你最好说实话。” 侯四海害怕地咽了口口水。 他实在不想死,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金钱、权利、财富、地位、女人,什么都是云烟,他再也触碰不到,享受不到。 侯四海泄了气,终于肯说实话:“我让虎帮的,帮我运了几个人进山里……” 凤青梧眯起眼睛。 漓江从豫州过,漓江东边是豫州城,西边是丛山峻岭,山高且险,以前有人进山里去打猎,但是山里野兽横行,十分危险,进山的人十有□□都回不来。 逐渐地,除非是日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