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微光,在眼皮上晕染开迷离之色。 沉清枝悠悠转醒,只觉四肢微麻,细看之下,自己周身穴道上尽数扎着金针。 金针封穴之术。 阿兄曾经教过她,她也用过,只是这回明显用得比她更好。 “阿兄?”青帐被掀开,一张熟悉的让人安心的清正容颜映入眸中。 “阿兄,你以金针封我穴道,似乎真有些作用,我这会也没那么难受了。莫非你找出法子了?”她问。 男人将帐子系带细细系紧,这才低头回答:“未曾。这只能暂缓你的毒性发作。再过一会,你还是会难受。” “那、那你这是在……” 她脑中空了一空,眼前顿时掠过适才在灶房中的抱着阿兄求欢的场景,面色通红如血。 “阿兄,求你,莫要看我。” 她羞窘之极地偏过头去,不敢再看那个青衣的人影,“我,我方才在你面前……” “没有什么。这不是妹妹的错。” “可我、可我怎能抱着阿兄,说那样的、淫艳之语?”她又惭愧又悔恨,几乎想哭出来。 “无妨。不过是毒性所发,情之所至。” 沉清枝还想再说什么,可一段白纱已映入眼帘,男人伸指将之系紧在她的脑后。 眼前像是散开一片白雾,什么也看不清了。 “阿兄,这是为何?”不祥的预感笼罩,“为何要把我的眼睛蒙住?” “阿玉莫怕,阿兄自然不会碰你。只是在、为你解毒。” 紧绷的胸口一凉,原本盖在身上的薄衣已被掀开,随即是全身的金针被一根根拔起。 失去了外物压制,饱涨的情欲转瞬之间就漫上四肢百骸,沉清枝立刻就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阿兄,不可。”她无力地摇头,想要推拒,可淫毒霸道如斯,她连伸手抗拒的动作都绵软如爱抚。 惊惧之下两行清泪滑落,“我不愿阿兄如此。纵是死了也不愿。” “可阿兄更不愿你死。若是妹妹死了,我怎能独活于世,将来又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父母?” 沉清商握住她的双手,缓缓压回床上。 掌中的小手娇嫩,他心神一顿,竟然不自觉张开十指与她相扣,全然掌握的姿势。 沉清商心知失态,默不作声地抽出了手。 “可我要是与阿兄做了这般龌龊事,将来难道就有什么面目见他们吗?”她哭叫出声。 “万般罪责,尽在我身。” 青衣的医者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温声道:“这一切本非你的错,妹妹莫要哭了。今天的事哪怕要杀要剐,五雷轰顶,也都是我来受着。到时若真去了泉下,也由阿兄来与阿父阿母言明。他们要我如何,我便如何,断不会让他们怪错了妹妹去。” “阿兄哪里有错?若不是我那晚情急之下失了心智,把中了春心蛊的事情说出去。我们何至于会像今天这般?阿兄你甚至不知道,那一晚我回去之后,脑子里亦想着阿兄做了淫梦。” 情急之下,她甚至喊出了那晚最不为人知的心事,抽噎着倾诉,“梦中勾引阿兄,违背伦常已经是罪不可赦,怎么可以真的与阿兄……” “傻阿玉,纵使你那回不说,假以时日阿兄难道瞧不出吗?难道叫我眼看着阿玉被蛊毒折磨致死?我做不到。今夜之事,不过早晚而已。” 见他心意已决,她哭得更厉害,摇头抽泣,泪水打湿白巾,“不要、阿兄你莫忘了,我们是亲生的兄妹啊,真的不可以……届时你会变得像我一样,不再是以前的你的……” 沉清商不再理会她的哭拒,轻颤的指将另一段纱布缚于自己眼前,轻声问:“妹妹莫怕,你见不到我,我亦见不到你的样子。我在藏书阁中亦看了些房中术的书卷和画册,先用手指,可否?” 阿兄、阿兄居然说这样淫浪的之语,怎么可以……这叁天,难道阿兄在藏书阁看的都是这样的书吗…… 她脑子里被这几句话搅得嗡嗡直响,身子一抖,还未点头,一根长指已贴了过来。 被长久劳作与制药摩出薄茧的男子指尖沿着她的小腹肌理下滑,所过之处点起无形的热焰,最后深入双腿之间。 少女紧闭的花唇早已湿润得不成样子,他在外沿摩挲片刻,还是坚定地破开穴口,一点距离一点距离地在湿软的甬道内探索。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