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齐靳舟:“嗯,然后?” 裴宁:“我就是那个不要命的。” 齐靳舟很直接:“怎么,遇到不要脸的了?” 裴宁:“...差不多。” 齐靳舟放下手里的文件,思忖两秒:“你在赴约的路上?” 裴宁并不奇怪他一猜就准,“嗯。” 齐靳舟没问那个人是谁,裴宁不想说的,他也懒得问,忽然他低低的笑了声,“教你个最管用的方法,你得比她更不要脸,不然有你受的。” 裴宁:“我最近什么破事都碰一块去了,私事公事都是,我现在忙着应付董事会,还有efg那个收购案推进一直困难重重,不知道项氏那边又怎么了。我没有时间去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可这些人偏偏阴魂不散。我现在脑子有点乱,就怕想到的法子是我一时冲动,毕竟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没法收,我不想给叶。” 前面有司机,她就用了一个姓氏代替,“我不想给叶造成任何困扰,尤其是他特别忌讳的一些人和事。” 齐靳舟接过话,“所以你就来征求我意见了?” 裴宁:“嗯,你是旁观者,看得更清。” 齐靳舟:“那我还是那句,你得比她更不要脸。” 裴宁这就放心了,“我心里有数了。” 齐靳舟起身给泡咖啡,“虽然我也不提倡以怨报怨,可有些人拿客气当福气。”这个话题到此。 他岔开,“还没来得及恭喜你。” 裴宁:“什么?” 齐靳舟:“恭喜你吃到了回头草。” 裴宁:“..........”差点被噎的无言以对,“我不是吃回头草,是我曾经错过了,然后这片草的种子就努力向前传播,在前路很远的地方生根发芽,很幸运,我又遇到了。” 这回是齐靳舟没话说,最后笑了,“你这解释,我暂时给满分。” 司机在餐厅门口停下,裴宁跟齐靳舟说:“我到了。” 齐靳舟:“嗯,过段时间我要回国一趟,到时联系。” “好,拜。” 裴宁进餐厅前,先在包里把手机关了静音,连上充电宝,然后打开录音功能,确定无误才拉上包。 项妈妈比她早到包间,偌大的包间只有她们两人,所有服务员都离开,包间里装修的每一个细节都极其讲究,处处彰显着尊贵和奢华。 项妈妈正在喝茶,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大家气质,“宁宁,过来坐。” 裴宁无比厌恶她的虚伪,不过要录音,靠远了听不清,她就坐了过去。 “想吃点什么?”项妈妈若无其事的问她。 裴宁:“就我们俩,咱就别演戏了,您演的下去,我看不下去。” 项妈妈笑了笑,很刺眼,幽幽品了口茶,“你不该来北京。” 裴宁轻笑一声,一字一顿:“我想去哪儿是我的自由,您管得是不是多了?” 项妈妈的语气还是很轻,可字里行间都是硬气:“去哪儿的确是你的自由,不过你影响到我儿子和我儿媳妇的婚姻和谐了,这我可就不答应了。” 裴宁望着她:“您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啊?以前我让着您敬着您,不是我有多喜欢您,只不过您是我当时男朋友的母亲,我是给他面子,现在我跟他一分钱关系没有,您还想着什么呢?” 项妈妈笑了笑,“你要是想跟叶西城这么安安稳稳的过下去,你就趁早离开北京,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