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舞裙变紧了。” 祈愿节上的舞裙是深衣的样式,腰封很宽,容不下一丝赘肉。 谢不倦想了想夜里的手感,并不觉得她胖了,便说,“是不是阿雾长高的缘故?” 里面的人没答,而后下定了决心似的慢吞吞走出来。 她赤足踩在软毯上,宽宽的腰封将她的腰肢勾勒得不盈一握,倒并不显得紧。 不过那衣襟处却有些紧绷,像是兜得吃力。 谢不倦愣了愣,而后忍不住笑了一声。 许知雾恼羞成怒,小跑过来捶他,“不帮我,还笑我!” 谢不倦捉了她的拳,往下一带,许知雾顿时坐在他腿上。 “嗯,是胖了。”说着还顺着腰封往上,覆在了衣襟上的绣纹处。 许知雾急忙盖住他的手,不让它再往别处去,口中急道,“那怎么办,这点时间了,来不及改呀。” “不能换一身?” “不行的,祈愿舞一直都穿的这个样式,而且今年不止我一人跳,她们都穿的这个,我总不能自己穿别的。” 谢不倦便起身出门去,没多久,他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攥布,“方才问过,州府没有多的舞裙,只能用这个法子了。” “什么法子?” 许知雾茫茫然,看着哥哥走近,一伸手,将她的衣襟往下拉,令她顿觉清凉。许知雾抬了手想护住自己,最后却放下去,任由他施为。 谢不倦留意到她放下的手,知道她是信任自己,笑着吻她额心,“阿雾好乖。” 又看她双唇天然微撅,像是索吻,便顺着心意覆上去,随后渐渐往下,捧着她的温软安慰似的亲了亲,“暂时委屈一会儿,跳完就可以拆了。” 须臾,许知雾按了按衣襟,有很明显的束缚之感。 这倒没什么,只是一支舞的时间而已,忍忍就好。 倒是哥哥亲它们的样子,叫许知雾红着脸许久都不敢看他。 就在她羞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脑海中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哥哥都不会害羞的么? 于是悄悄觑了他一眼,他的肤色还是玉一般,不见丝毫绯红,他甚至还在悠哉游哉地喝茶。 而成婚大典那晚,帘帐四合,黑漆漆一片,她根本瞧不清他的神态,也不晓得他有没有害羞,哪怕只有一瞬。 许知雾忽然有些生气,她几步走到谢不倦面前,捧了他的脸,照着他的唇就亲了下去。 亲的时候还不肯闭眼,要看他的脸色有没有变呢。 然而哥哥的脸色确实是变了,却没有半分羞意,先是愕然,随即眼里划过笑意,反客为主将她深深吻住。 许知雾她不甘心,好不容易离了他的唇,又去胡乱往别处亲,毫无章法的模样像一只乱拱的小狗——谢不倦并不想这样比喻的。 可她实在太没有技巧,东亲一下西咬一下,闹得他觉得痒了,忍着笑将她抱住,“阿雾这是怎么了?” “你是不是……”许知雾抬眼,委屈地看着他,气呼呼道,“你是不是得到我了,就没感觉了?” “?”谢不倦问,“阿雾为何这样想?” “你现在就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谢不倦从未觉得如此冤枉过,好笑又好气,他拉开阿雾的手往外走,许知雾一愣,看着他背影委屈得要掉金豆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