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不会选在今天结婚?要不然你不会来半山别墅?要不然你不会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赵欣茹泪水横流。说话一直喘气和哽咽。“平颜,我知道你还是爱着我。” 裴平颜的身躯微微的一震,他做那么多的事,真的是为了她吗?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她见他有了一丝丝的动摇,马上趁机问他。 “你失去资格了!”裴平颜冰冷的推开她,然后上了自己的车。 “平颜--平颜--”赵欣茹追在他的跑车后面,然后跌倒在地。 裴平颜没有回头,他只是踩足了油门,风一般的驰驱在蜿蜒而盘旋的山路上,他一直绕着山路开开开,风驰电掣的速度让他有一种驾凌一切的感觉。 凌晨一点钟,他回到了家,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有一盏橘黄色的灯光,照射出温暖的感觉,她则微微有些皱眉的蜷着身体睡在了沙发上,莹白小巧的脸埋在缕缕如缎带的发丝里,黑和白的感觉色差非常的明显。 他微微的驻足了一秒钟,然后到浴室洗好澡上床睡觉,一间房里,两个人,他睡床,她睡沙发。 他娶她,也是因为她不仅聪明,而且有自知之明,不会让他烦心。 …… 江宛如习惯早起,她天刚亮就醒了过来。 今天是新婚翌日4月20日,距离女儿的生日还有十天。 女儿叫什么名字?她是否长得和自己一样呢?她是否有一个完整的家呢?她的爹地妈咪爱她吗? 每一天早上醒来,江宛如都会这样问自己。 今天也不例外,可当她看到男人时,她才惊讶的发现,这是她的新婚丈夫。 他……什么时候回来,她不知道。 她一向睡不沉,可是昨晚不知道为什么,却睡得很沉,可能是婚宴上喝了酒的缘故吧! 而他信守承诺没有要她履行妻子的义务,她对他还是感激的。 每一个人都有心中的秘密,她也不例外。 正当她眨闪眨闪着长长如蝶翼的睫毛,还没有收回在他身上的视线时,男人一道冷厉的目光射了过来。 其实江宛如一醒来,裴平颜就已经知道,他只是不动声色的躺在床上。 当他睁开眼睛看到她如玉石般莹白的小脸上,染着两朵嫣红的柔晕时,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冷意将她冻僵了。 “裴先生,早上好!我早起会打扰到你,今晚我会去客房睡。”江宛如昨晚看着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裴平颜倒也没有觉得这称呼有何不妥,“你想娱乐记者写裴氏掌门新婚的八卦吗?” 言下之意,她还只得睡在这房间的沙发上。江宛如眨了眨聪慧的杏眸没有说话。 “过来!”他高高在上的命令。 江宛如不知道他要她过去做什么,她虽然跟着父亲工作了五年,也能看明白一些男人的心思,可是裴平颜,他深沉似海她看不透他。 她轻轻的走了过去,来到床边感觉到他浓浓的男气息,向浪花一样一波一波的向她袭来,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裴先生需要什么?”她强自镇定的问他。 她小心翼翼得固守着身体的娇俏模样,让裴平颜一把拉她上了床,而且睡在了她的身边,她惊慌失措若小白兔,手脚冰凉又僵硬,连逃走的力气都被他完全抽干。 “裴先生,你说过不会碰我的!”江宛如被他突如其来的野兽行为吓倒了,也赶紧宣读他的承诺。 裴平颜伸手在床头柜上一捞,一把大约三寸长的小刀在他的手上。 她还没有看清楚,也没有明白他要做什么,只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痛楚向她铺天盖地的袭来。 “疼……”江宛如哭喊着,她望着鲜血一滴接一滴快速得滴落在了纯白色的被单上。他居然拿刀割伤她? 而男人依然只是冷酷无情的凝视着这一幕,任她又哭又怕的喊着疼,她的泪水布满了小脸,而小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江宛如疼得直抽气,泪水一直流一直流,她抬头望着他,他则点燃了一支烟,云淡风轻的抽了起来,在烟雾袅袅娜娜上升中,她越发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她一动也不敢动,她怕他下一刀会割在自己的喉咙,她没有找到女儿,还不能死去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