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宛如吓得跳了起来,裴家上下没有人知道裴乐乐的母亲是谁,原来竟然会是赵欣茹。他们之间究竟有着多少的秘密被隐藏了起来?为什么裴平颜还不肯娶赵欣茹为妻? 此时,裴平颜开了车过来,他走下车绕过车头来到车身的右边打开车门,赵欣茹站在了江宛如的前面,很明显的,她要和裴平颜一起坐在前面。 “裴太太,过来!”裴平颜叫了一声。 江宛如咬着唇望了望他,然后走了过去,乖乖的上了车坐在前排。 “赵小姐,请!”裴平颜再打开车后座,让赵欣茹进去坐。 以前都是赵欣茹坐在前排和他在同一战线上,现在她却要退居二线了,因为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人。 “平颜,还记得我以前最爱背哪一首词吗?”赵欣茹压抑住心底的伤痛问道。 裴平颜开着车答她:“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 江宛如心头一震,瞬间明白赵欣茹是在暗示她:赵欣茹和裴乐乐的关系? 江宛如的眼眶一湿润,她也是做母亲的人,自然知道那种骨血分离的疼痛,她一想起自己的女儿也是昨天生日,五岁的女儿生在何家?又在何处?不禁热泪直落,然后将脸转向了右边窗外。 她全程没有说任何话的和裴平颜、赵欣茹喝早茶后,就躲在房间里,拿着她的钻石胸针来看,这是她给女儿买的礼物,却没有能够亲手为女儿戴上。 裴氏名下的某某产业。 裴平颜每一个星期都至少会有两天时间来这里上班,今天虽然是公休时间,他却依然来此。 “裴先生,您来了!”杰克已经在办公了。“关于二老爷的死因。我们已经有一些新线索了。” 裴平颜从来就不相信父亲裴之将是意外死亡,他在裴氏掌门人的位置上坐了十五年,才拿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可想而知,这件事情究竟牵扯了多少人,又有一个多大的秘密在里面。 “说!”裴平颜凉薄的唇微启。 杰克拿出一张复印过后的存款单。“这笔钱是二老爷最后经手的数目,但我查过银行,却没有入过数,而银行方经办人却有签名。” 裴平颜拿过来一看是花旗银行!也就是说跟赵欣茹的父亲赵焕天是相关了。他握在掌心,一笔款并不大,只有一千万,难道这就是父亲致死的原因吗? “顺着这条线一直往下查,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亦不能对任何人讲,有任何进展第一时间都要向我报告。”裴平颜沉声下令。 “是!裴先生。”杰克马上领命。 晚上,裴平颜忙完一天的工作回来之后,看到江宛如满脸泪痕的躺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手上还拿着一枚精巧的胸针。 他微微怔了怔,终是回到浴室洗了澡,可能是浴室里水流的声音惊醒了她,裴平颜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坐了起来。 “裴先生,你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谈一谈。”江宛如站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她去看了医生,喉咙已经好多了。 “说!”他言简意赅。 江宛如咬了咬唇:“我觉得,一家三口应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你觉得呢?” 裴平颜的冰眸逐渐缩紧,他的语气也更加冷硬:“有话明说!” “乐乐是你和赵小姐共同生的孩子,难道你不应该给乐乐一个完整的家庭吗?”江宛如边哭边说。 裴平颜想起今天她在车上转向车窗外哭泣的时候,他咬牙斥道:“谁告诉你乐乐是我和她生的儿子?” 江宛如被他的冰冷表情吓得退了一步:“《念奴娇赤壁怀古》里……” 原来是赵欣茹在搞鬼!裴平颜马上明白,他一把拉过她,将她压在了书桌上,拿了一支大头笔出来在她额头上写了一个字。 裴平颜凝视着她而光滑的额头,长长的睫毛还沾着粒粒的细小水珠,在轻轻的像蝶翼般的颤动着,鼻头因哭泣太久微微有些红肿,红嫩红嫩的小嘴正惊讶的张成了一个‘o’字。 他的左手固定住她的脑袋,右手握着笔,拨开她额角的碎发,在她的额头上写了一个字。然后微笑着凝视着她害怕又惊奇的样子。 “裴先生……”江宛如从来没有见过他笑的样子,此见到他也会笑,虽然只是嘴角浅浅扬起,弧度细小的几乎不可见,但跟平时里冷酷俊美的裴平颜完全不相同。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