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那倒也是。光苏公子和江公子,还有古六少爷,已经够大伯娘忙的了,还有我们府上的小丫头们,你要是去了,那帮小丫头个个都得成飞毛腿、千里眼了,说不定还得激动的晕过去好几个。” 秦王哭笑不得看着李夏,“你这是夸我呢?” “当然了,你难道不知道,大家排京城谁风仪最好,你排第一,江公子排第二。”李夏往前跳了两步,回身站正,打量着秦王。 秦王一步上前,用折扇捅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去,“哪个大家?你和你七姐姐吧?” “对了,听说你让人画了我和七姐姐打架的图?”李夏顺口问道。 秦王呃了一声,“哪有……你听谁说的?” “六少爷,说画的十分传神,拿来我看看。”李夏一边被秦王的折扇推着往前走,一边拧头看着秦王道。 “这个小古!他又胡说,哪有什么打架图?我忙成那样……你别理他。”秦王一听是古六说的,赶紧否认,见李夏冲他撇嘴,“那天听阿凤说你在南水门跟人家打起来了,我就问了几句,阿凤说你阿爹在哪里,你在哪里,说的不清楚,就拿笔在纸上点了几下,哪有什么图?小古就这样,他的话哪能当真。” 李夏抿嘴笑起来。 古六才不胡说呢,他是难得的几个一直说实话的人之一。 “你姐姐的亲事,议的怎么样了?”往前走了几步,秦王问道。 “董家那场事,姐姐气在心里,差点病倒了,后来太外婆和阿娘一起去福音寺求了根签,说姐姐姻缘未到。大伯娘的意思,也是缓一缓,等忙完五哥成亲的事。”提到姐姐,李夏心情有几分郁郁。 “别担心,你姐姐肯定有份好姻缘。”秦王听出了李夏声音里那丝丝的郁意,软声安慰道。 “你的亲事呢?你也不小了。”李夏转个身,往后退着,看着秦王,眼底闪动着关切。 “这不是你该问的事。”秦王被她看的不自在,再伸折扇,捅着她的肩膀让她转个身。 “好吧,咦,那间亭子映着那棵花树,象画儿一样,那是什么亭?咱们离后湖还有多远?”李夏顺着折扇的意思转个身,指着前面的花树红亭问道。 “这里……”秦王扫了一圈,呆了,他光顾和她说话,怎么走到这里?这是哪里?他今天这是怎么了,简直乱相丛生! 见秦王四下打量,一个小厮从旁边闪身出来,垂手看向秦王,见秦王冲他招手,急忙紧几步上前。 “叫可喜过来。”秦王不认识眼前的小厮,沉声吩咐了句。 小厮答应了,退了几步,小碎步走的极快,去寻可喜。 “咱们迷路了?”李夏站在旁边,看着小厮走远,看着秦王,笑眯眯问道。 “我刚才不是说了,这间王府,我只用了外面书房院子,和旁边的海棠阁,收这座府时,也只走了一半,这里……”秦王又看了一圈,“好象头一趟来。” “那刚才那个小厮呢?你认识吗?”李夏心微微一沉,笑容却丝毫没变,看着秦王,接着问道。 “不认识,别担心。”秦王看着李夏,笑起来,“这府里宿卫是凤哥儿打理的,凤哥儿在这府里放了很多明岗暗哨,刚才那个就是明岗。” 李夏轻轻噢了一声,心里猛一阵跳,上一回他死的时候,陆仪在哪里?陆仪肯定没在他身边,没在京城,陆仪在哪里? “这花儿真好看。”李夏蹲下,看着路边一丛不知名的黄灿灿的花儿。 她进宫的时候,陆仪就是禁卫军都指挥使了,他是从什么时候做的这个都指挥使? 太后跟她说过无数人、无数家族的履历过往,旧仇旧事,却从来没说过陆仪,甚至金拙言,太后都说过些点滴,陆仪…… 李夏呆呆的看着那丛小黄花,她当时真该好好查清楚秦王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叫金光菊,阿凤最喜欢,阿凤说他打第二仗时,惨败,他中了一箭,落了马,被马拖到跑,后来下了雨,他被雨淋醒,就看到旁边一大蓬金光菊,金黄灿灿,迎风招摇。” “陆将军打过很多仗?那时候他多大?”李夏伸手拨了拨金光菊,仰头问秦王。 “那时候,他不是九岁就是十岁,他也记不清了。”秦王蹲在李夏旁边,也伸手拨了拨金光菊,“阿凤是外室子,一岁左右,他阿娘把他抱进陆家祠堂,阿凤说他一岁左右,就和陆家祠堂里的先祖绣像极象,阿凤的翁翁当众抽了他爹一顿鞭子,把阿凤收录进族,却让人把他送到了南边山里,跟着几位老供奉习学,八岁那年,就把他送进了军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