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越好。” 魏玉泽大大方方笑着,低低答着是。 江皇后看着金太后,一脸的笑,苏贵妃抿着茶,专心的欣赏着湖里的荷花,姚贤妃脸上的温婉依旧,恭敬专注的听着金太后的话。 李夏坐在魏玉泽下首,神情和姚贤妃一样专注恭敬。 太后可从来没喜欢过小孩子,她的儿子小时候,抱到太后面前,太后那冷冷的目光,直到现在,还深印在她心里。 现在就要再挑秀女了么?也是,海清河晏,正该广挑秀女,开枝散叶。 江皇后笑着不说话,苏贵妃专注的欣赏荷花,姚贤妃一脸谦恭就只专注的听,李夏自然是不说话的,轮不着她说话。 金太后只看着魏玉泽说话,仿佛整个凌波轩,就她跟魏玉泽两个。李夏看着渐渐不自在起来的魏玉泽,心里说不出的惊讶和意外。 她这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简直诡异的宫宴。 从前她入宫隔月,秦王就死了,金拙言枪挑了江家满门,那时候,她全部的心神,还都在怎么能在嬷嬷手里少挨几戒板上…… 等她能站在太后身后侍候宫宴的时候,已经是太子死前一个月了。 那时候的江皇后,不是现在这幅雍容中带着傲然的淡定模样,那时候的江皇后,浑身都是根根直竖的细刺倒刺,眼神利的象刀,一个月后,太子死了,江皇后眼里,就只能看到疯狂了。 她侍候的头一场宫宴,她记不得为什么而设宴了,只记得江皇后浑身的刺,以及苏贵妃的雍容大度,和时不时哈哈的笑声。 后来她侍候过很多场宫宴,再后来她坐在了宫宴的人群里,再后来,她独坐上首,不管她侍候过的,参与过的,还是独坐上首的宫宴,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冷清过,在座的人,互不理睬,却都淡定自若。 “皇上来了,太子爷,二爷,三爷来了。”小内侍碎步紧趋到凌波轩门口,躬身禀报。 “今天下来的可早了不少。”苏贵妃最先连说带笑,也最先站起来。 姚贤妃紧跟其后,江皇后站起来时,太子跟在皇上左边,二皇子和三皇子肩并肩,跟在皇上另一边,已经转过来了。 “让人去看看六哥儿,皇上来了,让他早点儿过来。”金太后声音温和的吩咐姚贤妃。 姚贤妃答应一声,叫了个小内侍吩咐了下去。 李夏眉眼低垂,看着走入她视线,再越过她,上了台阶,进了凌波轩的皇上的衣襟和鞋子。 金太后坐在上首,受了皇上和太子等人的礼,“皇上辛苦了,气色还好。太子也辛苦了,二哥儿三哥儿,到太婆这里来。” 二皇子和三皇子坐到金太后身边,金太后仔细看着两人,和皇上笑道:“都说江家那个哥儿生得好,我瞧着,还是咱们家这两个孩子更好些,太子的亲事议定了,二哥儿和三哥儿也不小了,这样好的两个孩子,我瞧着,简直没有哪家姑娘能配得上。” “阿娘说的对,二哥儿和三哥儿也不小了。”皇上看向苏贵妃,“他们两个的亲事,你要多花些心思功夫,挑好了,能早定下来,就早点定下来吧,省得阿娘放不下心。” “是,已经开始看了。”苏贵妃笑容明媚。 李夏听的心里一跳。 皇上这话,是让太后不要多管二皇子和三皇子的亲事了,皇上这会儿对太后,比从前更不客气。 “四哥儿的亲事,还有五哥儿,你多操些心,都不小了。”金太后看向姚贤妃,温声吩咐道。 姚贤妃一边答应着,却看向皇上,皇上哈哈笑了两声,捻着胡须吩咐姚贤妃,“阿娘这话极是,四哥儿和五哥儿的亲事,你要多操些心,要是有拿不准的地方,来找朕,朕替你拿主意。” 姚贤妃抿嘴笑着,柔声答是。 要说谁最知道皇上,最知道怎么样让皇上高兴,这宫里,除了她,大概就是姚贤妃了。李夏低眉顺眼,端坐不动,心思却到处流淌。 皇上这两声轻笑,愉快的很呢,他好象比从前爽快…… “二哥儿他们的亲事,你也要多操操心,这也是你份内的事。”皇上又看向江皇后道。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