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浑身哆嗦,半天才发现自己眼泪都流到嘴角了,咸咸的,也腾不出手来擦,只能随它流下来。这间土房子里一股晦暗的霉味,没什么像样的家具,半个房间都铺着灰扑扑破席子,还有一堆破烂被褥,难道是关押抓来女子的地方?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的手脚血液流通不畅,痛得我一直掉眼泪,可是身体晃悠悠的悬挂在半空,还是以这种可耻的姿势,我一动就觉得手腕好像要被勒断了一样,整个人、整个肚子都在往下坠。 一个枯瘦的老头子出现在我面前,看他的服饰,应该就是那位大长老。 他浑浊的双眼在我身上打量,身后跟着的一个中年人则露出挑选牲口的目光,对老头说道:“田妹这次虽然闯了祸,但也弄回来一个好东西。” 枯瘦的老头子点头道:“田妹也是想诈点钱回来……你以为运输尸体不要钱啊?没想到正好撞到了仇家、被仇家先下手了……还好师祖给我们留了后手,田妹没有白白牺牲……” 我听他们的话语,心想那个田妹应该就是鬼道士的另一半炼魂托生,一直经营冷冻水产来方便运输尸体,她应该是拆散了姓聂男子的家庭,将他妻子送来这里害死了。 之后与姓聂的男子去小汪老师那里旅游时,发现房里有鬼对姓聂的男子造成了影响,就将姓聂男子弄死、打算讹诈小汪老师一笔巨款,还能获得一具尸体。 这姓聂的也是活该,婚外情招惹了一个可怕的女人。 现在鬼道士的两半魂都被江起云拘走,应该能审问出不少事情……不过目前最大的事情,应该是快来救我吧? 我被那中年男子看牲口一般的目光吓得低下头,他走上前来,猛地扯了一把我的头发。 “啊!好痛!”我仰着头痛呼。 他冷笑道:“痛?没关系,以后你会麻木的,看你能撑多久。” 枯瘦的老头子摇头道:“不行、不行,这个女子的身份特殊、体质也特殊,不能让寨子里的人随便玩,她现在肚子里的东西很重要,绝对不能出差错……如果我们能有两个阴阳灵童尸王……我们还用怕那姓沐的?!” 姓“mu”的? 是我们家这个慕吗? 我心里突然浮现一点希望,难不成他们怕我家某人(最有可能是太爷爷)? 可是太爷爷现在年纪这么大了,活一天赚一天,连出门都不想,只想跟太奶奶恩爱缠绵,他不可能跑到这深山老林里面吧? 老头子用拐杖指着我念了一堆咒语,我不知道他想干嘛,只是看到我身前的香草盆里的烟笔直上升,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隔绝了我。 “爹,就算不能干她,也得给孩儿们过过眼瘾,不然小瘪犊子们闹起来很烦,怕有人偷偷来弄她。”中年男子邪恶的对我一笑。 老头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自己转身出去了。 中年男子走到我面前掐诀念咒,然后伸手抓住我衣领大力一撕! 幸亏被绑住,他只能撕开一道大口子,露出了胸前半边胸脯,不然以他这个力道,估计我的上身都没法留下布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