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然后陡然给她一重击,心脏不好都陪他玩不起! 早知道给他做什么手术,让他继续病着才好,省的就知道作弄她。 裴正扬跟在后面,听见前面的人偶尔念念叨叨,“喂,你在说我坏话吗?” “谁说你坏话了?”夏清头都不回的怼了男人一句,看到路过的蔷薇花,忽然灵光一闪,上前忽然蹲了下来。 裴正扬见此一愣,以为自己逗弄的过分把人惹哭了,赶忙上前,就看到夏清蹲着的一片,蔷薇花的花瓣全部剩下了一半花瓣,“……” 这坏女人! 夏清看着裴正扬渐渐变阴的脸色,心情愉快的起身小跑着回到主宅。 然后跟在两人身后的阿海就听到他家二少铁青着脸吩咐,“把这一片的花全修了。” 阿海看着那些开着半朵花瓣的蔷薇,忍不住吐槽,你们情人间的情趣,为什么总让我一个保镖买单? 于是院子里的人们发现,苦唧唧的园丁阿海又上线了! 只是夏清虽然回去的时候神色如此,可到了晚上就开始发起了高烧。 还是云姨听到熊熊哭声,赶过去发现夏清烧的迷糊,把一旁的小家伙都给热醒了,这才连忙喊人。 等秦文过来,裴正扬一身家居服站在一旁,脸色阴郁着,将周围人吓得个个噤若寒蝉,连老爷子都没敢多话。 “怎么回事?”等秦文检查完,裴正扬闷着声音问,一会懊恼那会不应该让她那么快的下车,一会懊恼一开始就不该让她去医院和林国富谈。 听完那些话,裴正扬心里清楚,小胖子这是在给林夏清打抱不平,她想让林国富知道自己的女儿曾经遭遇过什么,又因何而死。 就像她说的那句话,她死了,可没有一个人知道,但你是她的父亲,我必须告诉你。 那么她还活着这件事,她可告诉过谁? 裴正扬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就听到秦文摇头,“各项指标都正常,按理说不应该啊,她白天有没有受过什么刺激?倒像是情绪郁积而引发的身体应激反应。” “有什么办法吗?”裴正扬心中已了然。 “喝点退烧药,然后物理降温,如果明天还烧,就得去趟医院做全面检查。”秦文说完开始给夏清配药。 “嗯。”裴正扬点点头。 这时云姨倒完水,想从秦文手中接过药准备给夏清吃,裴正扬却先她一步将药拿在手中,“我来吧。” 他这话说完,连老爷子都怔了怔,孙子都没给他喂过药,可望了望床上烧的糊里糊涂的夏清,算了孙媳妇的醋他就不吃了。 云娘有些担心,“二少……” “我可以,你和张姐把熊熊照顾好。”裴正扬打断云娘,坐到床边揉了揉夏清的脸颊,“清清,起来喝药。” 其他人见此,悄悄的出了病房。 这一夜,夏清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之间,能感觉到身边有人,却睁不开眼,每次感觉自己要被拉进深渊,一只大手就会将她拽回来。 如此反复直到天空出现鱼白肚,夏清迷糊间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身体里,终于沉沉睡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