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正扬又怎么会不知道夏清的想法,伸手揉揉她鸦色的长发,摇摇头,“那倒不是。” 夏清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干脆趴在裴正扬的怀里,听到这句,侧头看裴正扬的眼,似乎想从中看出男人是不是在试图为霍姝洗白。 裴正扬看出夏清的意图,凑上去啄了啄她的唇,“没骗你,是霍宴的母亲先找上她的。” “嗯?”夏清来了兴致。 “很狗血的段子,他母亲病危,当时霍姝最得宠,便找上她,希望她能带霍宴回家……”裴正扬清润的声音在夏清的耳边潺潺流过,只是他没说那时候的霍姝还是万千被娇宠的大小姐,骄傲又富有同情心,说是帮霍宴母子,更多的是将他们当成流浪狗,随意的施舍了一把,却没想到几年相处下来,最后反而感情最深,以至于霍宴出事,心底满是愧疚。 夏清听着大概也能猜测到是个什么样的故事,心中滋味难辨,将身体又往裴正扬的怀里偎了偎。 裴正扬顺势将人抱紧,就在他以为夏清睡着的时候,听到小女儿有些缥缈的声音,“我要是能穿回三十年前该多好,想去听听他的演唱会,告诉他再撑一撑。” 再撑一撑,难捱的日子也许就结束了,再撑一撑,生活也许就会出现新的生机,在撑一撑,而不是踏进那个深渊。 可惜她也就只能想一想。 “那我们可能真的就成表兄妹了。”裴正扬冷不丁回了夏清一句。 夏清听的一愣,嫌弃的纠正男人,“是表姐弟。” “都一样,不过如果非要那样的话,我是不介意来一场禁|忌之爱的。”裴正扬实在无法想象放弃清清他会怎么样。 夏清一脸你是认真的吗?结果下一刻就被裴正扬吻住了唇,意乱情迷的时候听到男人在她耳旁低语,“表姐。” 身体于意识之前紧紧绷起,然后反口咬住男人肩膀,狠狠用力,在裴正扬闷哼的时候贴到他的耳旁低喃,“让表姐教教你怎么做人。” 裴正扬轻呵一声。 清润的男声在夏清耳旁荡起,让夏清先认了怂,转身就想逃,却被裴正扬抱起,“不是要教我做人吗?洗耳恭听。” 夏清被裴正扬抱着,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趴在他的怀里,刚洗过澡的脸颊粉粉的,“你先放过我,我再教你。” “是吗?”裴正扬故意拉长音,看着怀里粉粉嫩嫩的小女人,没见着的时候他还能忍耐,可当见到她,所有隐忍和克制都瞬间化为乌有,长臂将夏清整个圈紧,用力再用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真切的感知到对方的存在。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在意一个女人,她的一颦一笑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夏清被裴正扬全身上下透出的热烈气息感染,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心轻轻颤动,扬起美丽的脸庞想说是,可话还没出口就被男人吞了回去,她仰着脸,任由男人一点一点的亲吻着,全身肌肤泛出一层粉色。 什么惩罚,什么让男人重新追求自己,此时此刻夏清被亲的半个身子软软的靠在裴正扬的怀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