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她提醒他:“很脏……” 耳朵被轻轻摩挲着,然后是吻,轻轻落下来,一下又一下。 她全身都是泡沫,他根本不管,严丝缝合的贴上来。泡沫全沾上去,滑腻腻的,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紧实的肌理线条。 淮真突然明白他刚才在说什么。 这几天每天在一起,亲密的事也不是没做过,在车里或者靠在一块儿亲吻,走在路上牵手,但更多的事并没有做过。一个星期……脑子里的弦一下就绷断了,顺带吓了一跳。大概他觉得她还伤着,她自己对第一次也仍心有余悸。平时的亲密会让人有种放松的快乐,但现在不一样。密闭的室内,蒸腾的雾气,刚搓起来的丰盈的香皂泡。他将头靠在她头顶,两人都湿漉漉的,光是想一想她都觉得,这气氛暧昧得她够受。 一个星期有没有? “六天,还是七天?”她脑子里一团乱,完全回忆不起来。即便没有,应该也很快。 他从背后搂紧她,空余的右手一下拧开淋浴冷热水。“哗——”的一声,卸走满身泡沫。 她给水流淋得一阵懵,心里想着,裤子应该湿透了,可不知有多沉…… 还没细想,湿重的布料坠地声。立刻证实了这一点,湿漉漉地,落到地上很响。她心脏似乎也跟着坠落声,被提溜着高高悬起来,有点下不去。 但没那么快,有上一次,他已经知道应该要先做什么。下巴抵在她头顶,一下一下小声问她,这里感觉怎么样。 这样呢? …… 他学的很快,耐心也足够好,她能感觉到抵着的热,声音里的沙哑,还有一次比一次温柔克制的语气。但她实在太紧张,情绪被他的动作弄得起起落落,提着一口气……她实在不太搞得懂自己的身体,只觉得那面被水汽蒸腾得略略有些脱了漆的绿色墙壁在她视线里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目光散了一阵,飘啊飘啊,靠着他轻轻发起抖来。 他停下动作,问她,“觉得舒服吗?” 她呆了一下,嗯一声,但其实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叫舒服。 紧随那一声“嗯”,手顺着水流慢慢游下去。 她被揉得轻轻晃动起来,险些有点站不稳。伸手撑住墙壁,闭上眼睛,回想起他修长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知怎么,热气腾地一下升上来,全身都有点发烫。 他似乎也感觉到,顿了顿,试着探入。 就一下,她立刻觉察到尚未完全痊愈的结痂伤口。滞涩带来的胀痛,随着侵入,激得她全身肌肉绷了起来。 他没有立刻察觉。 她咬住嘴唇忍耐了一下,却没能忍住,“嘶”地一声,硬生生随进一步动作痛呼出声。 他停下来,“还疼?” 她说不出话来,只点点头。 他立刻说,“忍一下。” 而后慢慢抽离。 一声叹息,像是谁松了口气,也像有点泄气。 淮真额头枕在胳膊上,靠住墙,眼睛酸酸的,不知怎么有点想哭。 他将自己刚才换下的衣服从挂钩上扯下垫在洗手台上,将她抱上去坐好。 这样相对着,两人简直是一样高的。 西泽看了她一阵,捏住她下巴,垂头丧气的小脑袋跟着钳制她的拇指与食指轻轻晃了晃。 他问,“不高兴了?” 她没说话,抬头看了他一会儿。 这样的气氛里和他对视着,视线缠绕在一起,比刚才背对着他更亲密的接触更致命。光是在那双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