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地一点头,凌光马上在自己与她之间隔了一个结界防止前面的司机听到他们谈话。 “我看到了凯瑟琳, 那个被奥兰多灭国之后自杀的公主。”白糖酥简单明了地向凌光解释了奥兰多与凯瑟琳之间的前因后果,可说着她又带了几分疑惑,“我记得奥兰多是在她的诅咒之下才变成的血族,可她怎么把自己也弄成了这样。” 她并不是觉得血族不好, 只是按照凯瑟琳诅咒奥兰多时的描述,那么至少凯瑟琳是觉得变成血族会是一件令人痛苦万分的事, 可是她怎么会将自己也变成了这幅模样。 “不一定是血族。”在听到白糖酥的描述后便第一时间将神识外放的凌光说道。 “不是血族?”白糖酥倏地直起了身子,“那她是怎么混迹在圣伽洛的,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放心。”凌光唇角的弧度莫名添上了几分玩味, “糖酥,奥兰多注定会被爱人杀死是吗。” “按照凯瑟琳的诅咒,的确是这样没错。”白糖酥疑惑地看着凌光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你是想说让我不要担心海蓝,她有办法对付奥兰多吗?” “不,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其他可能性。”凌光向来本想卖个关子, 可看见眼前幼崽瞬间紧张的模样,他还是放弃了逗她的念头,直接将心头的答案说出,“或许会在将来杀死奥兰多的, 不一定是海蓝,凯瑟琳也是他妻子不是吗?” “这——”白糖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可凌光却仿佛觉得她收到的冲击还不够大似的,继续开口道:“九百年前,为了阻止血族在人类间的肆意虐杀,西方教会潜心研究,终于研究出了可以与血族又一击之力的术法,从此解决了人类只能够被动地被他们当成食物的命运。 也是从那之后,西方训练出了一批专门捕杀血族的异能人士,他们被称为猎人,专门维护血族与人类之间的平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凯瑟琳她就是一名猎人。” “那她这次来圣伽洛难道是为了奥兰多?”白糖酥一点就通地想到了凯瑟琳的目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肯定还有着前世的记忆。” “只可惜血族的长老会怕在教会面前丢面子,一直将自己看丢了奥兰多的消息瞒地死死的,凯瑟琳应该应该还不知道奥兰多不在圣伽洛。”凌光话才说完,脑海中便忽的冒出了一个他自认为绝佳的主意。 他眼中闪动着的恶趣味光芒更甚了:“糖酥,我们把奥兰多的消息透露给凯瑟琳。” “诶?”白糖酥眨眨眼,“可要是凯瑟琳出事怎么办。” “总比待在圣伽洛被发现身份好。”凌光摸了摸下巴,“而且我刚刚有留一抹神识在她身上,只要她在我们之前先找到了奥兰多,我就能马上知道消息。” 白糖酥狐疑地看了凌光一眼:“还能这样?那你们以前怎么不在我身上留一道。” 不然怎么会每次在她解决完所有事情后才出现。 总觉得明白了幼崽言下之意的凌光尴尬的干咳了一声:“其实是有留的,那是你那时候不是和我们说总觉得回家路上有人在盯着你,怀疑有变态嘛。” 白糖酥恍然大悟,那是她刚与凌光他们认识不久时的事。 当时的她并不知道凌光他们的身份,甚至都没有认识糖球,没有接触到这些非自然的存在。所以在接连好几天察觉到了窥视的视线后,她第一反应就是遇到了偷窥狂或者跟踪狂之类的人,完全没有想到会是凌光他们留下的神识。 “然后你们就将神识收回去了?”她哑然失笑道,“不过凯瑟琳会不会也和我一样发现你的存在。” “不会的,你是唯一的例外。”凌光像是因为幼崽对他实力的质疑而有些挫败,平时总是清冷淡漠的面庞忽的像星又往日不开心时那般鼓起了一瞬,但又很快被他掩了下去。 “我看见了!”白糖酥双眼放光地上手交叉放在胸前,“凌光你鼓起脸的样子超可爱,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嘛!” “不要,你看错了。”凌光别扭地将视线移到了窗外,若不是他耳根悄然爬上的红晕背叛了主人的心情,白糖酥怕是真要被他正经的模样给糊弄过去。 想通了凌光在害羞的她狡黠地一笑,干脆将单手靠在了车窗上,弯了眉眼托腮直勾勾地看着一直不肯将目光转回来的凌光。 谁能把他当初那个怕羞又乖巧的小幼崽还回来!耳垂越来越烫的朱雀大人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 “大人,糖酥,圣廷到了。”坐在副座的西德尼在车子停稳了之后对白糖酥他们说道。 自从他们上车之后,他就没有听到过糖酥与凌光的谈话声,虽然他按着礼节没有将脑袋转过去看他们,但也能猜到他们应该再说一些不能让他知道的事。 西德尼倒是不会因此产生什么不满,只是这种被白糖酥排除在外的感觉无端地让他有些难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