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对方呆愣的机会,陈之敬一个箭步上前又是一记右勾拳。 连着被打了两下,斯年终于回过神,伸手挡住陈之敬踢过来的腿,语气又惊又喜又懵比:“你怎么会在这!?” “我怎么会在这?我他妈来揍你!”连着几招都被挡下,陈之敬啐了一口,“你他妈不是说要打要杀随时欢迎吗?你挡个屁!” 斯年闻言,动作一顿:“你看到我留给你的纸条了?” “看到了,怎么地?”陈之敬嗤笑一声,冲着肋下又是一拳。 躲闪不急挨了个正着的斯年,忍住疼痛,两手一把抓住陈之敬的右手,一个转身就把人压在了地毯上:“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他妈还敢还手!”被斯年拽着右手压在身下的陈之敬气得七窍生烟,左手推着他的肩膀就想把人掀开,可不管怎么扑腾,身上的人都纹丝不动。 倒也不是没办法,对着脸几拳下去,人一晕包准松手。可陈之敬怎么也下不去手,最后没办法了,左手拍着地毯就破口大骂:“凭什么让老子给你打电话啊?啊?说好了不折腾我的,你他妈可到好,到我身上来练瑜伽了?老子腰差点被你弄断你知道吗!” 斯年脸上闪过一丝愧色,手上却没松劲,嘴里道歉道:“对不起……我好像喝多了就有点不受控……” 陈之敬却像是根本没听到这话一样,继续吼道:“这他妈也就算了,因为工作把我一个人扔那,老子忍。可你他妈失联三天是什么意思?别跟我说你找不到我的联系方式,华学林那一问一个准!” 斯年沉默了一会:“……我问了,华少不愿意告诉我。” “……什么?”陈之敬傻眼了。 斯年慢慢松开陈之敬,坐在他身边,轻声道:“他还说什么合则聚分则散,我不敢跟他说我们……怕你生气,就没有继续问。” “我操……”陈之敬双手撑地坐了起来,非常想立刻回国打爆华学林的狗头。不过他也没就这么放过斯年,而是继续咄咄逼人地追问道,“行,就算华学林不告诉你我的电话,你就没其他招了?马场的位置你总知道吧?” 斯年看着背对落地窗坐在地毯上,被阳光包围着的陈之敬,有些呆愣地说道:“那天早上我不告而别是因为要赶飞机,有两个通告都在外地,等我回京城已经晚上十二点了。第二天我全天都有通告,实在是抽不出时间……第三天下午我去了马场,但你已经不在那了,马场工作人员也联系不上你……” 陈之敬顿时想起自己把手机往茶几上扔的时候那股洒脱劲,脑子里蹦出一句古早味的网络流行语:千万莫装逼,装逼被雷劈。 不自在地转头清了清嗓子,陈之敬回头又竖起眉眼教训道:“这些就不说了。你知不知道你那纸条我差点就没看到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留什么纸条?我人就躺在那,把我叫醒说句话又不费什么事。实在不行,解锁手机留个电话不会啊?” 斯年乖宝宝一样坐在那,语气还是有些飘:“没有得到允许,私自解锁别人手机不好……” 陈之敬被逗乐了:“操!这个时候你倒当起君子来了?在床上怎么不见你这么礼让他人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