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卡进凹槽,抽不出来也推不进去,彻底固定在那。 梁瓷只好从下面的衣橱往上推,拍了几下渐渐松动,费好些力气才恢复如初,她坐到床沿上喘了口气。 手摸到背后解胸衣的扣子换睡衣,发觉有些不对,四扣的胸衣竟然已经被解开了三颗扣子,她却丝毫没觉察到。 脑海中情不自禁想到王鸣盛,方才混乱着迷失着,被按倒在床上之前,确实被他有意无意抚弄了几次,但是记不清什么时候他差点彻底解开她的束缚。 还记得他的手指好似魔法棒,指尖带有魔力,只是力道稍微重,被拿捏过的脖子还有些酸软,他的唇舌烫人,时不时用力吮/吸。 梁瓷侧身子躺下,拥被盖到胸前,意识很快迷离,比自己想得还要疲倦。 这一夜做了好奇怪的梦,梦到王鸣盛说自己只看得懂《乡村爱情》的场景,她就情不自禁打开电视机看《乡村爱情》,嗓子越看越干涩,眼前忽然极速转变,她跟王鸣盛倒在同一张床上缠绵,衣服全部被用力剥离,他慢慢沉入身子—— 梁瓷忽然睁开眼转醒,眼珠子动了动,听见空调轻微运作的声音,,她睡前忘记打开加湿器,导致房间的空气很干,嗓子眼紧涩发痛,嘴上起了一层干皮儿。 梁瓷蹙眉坐起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胸口起伏不如刚才剧烈,逐渐稳定。不过也发觉一件颇为尴尬的事,梦里的她好似很享受……梁瓷赶紧打住不去想,她把责任都归咎到王鸣盛身上,觉得自己被他昨晚的所作所为弄得魔怔了。 她自从明白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开始,从来没做过这种春梦。 闹钟显示六点半,她没再贪睡,掀开被子起床洗漱,不经意瞧见王鸣盛半夜发过来的消息。 他说:你搞得我很不淡定。 **** 梁瓷这几天不太想看见王鸣盛,心中有鬼,隐隐作祟。不过王鸣盛两日里也没来找她,发的那条消息梁瓷看见时都是第二天的事了,按照自己的习惯就没回。 晚上小刘倒是来了一趟,直接开私家车进了小巷子,狭窄的小巷很难车辆进出,幸好他的车型小,一辆黄色奥拓。 他搬了一盆花进门,踩着铁架子挤上二楼,大冬天出一身汗,喘着粗气进门就说:“梁老师,这是盛哥赔你的花。” 梁瓷扫视一眼,跟她那颗不一样,这一株应该叫散尾葵,将近两米多,比她买的大也比她买的贵,喜温喜阳,夏日不能暴晒。 小刘抹了抹额头,掐腰解释:“盛哥说前天不小心把你这里的绿植给弄断了,心里挺不舒服,怕你在意,就吩咐我把他办公室一盆涨势最好的送过来。” 梁瓷闻言脸微热,抿嘴说:“帮我捎句话,就说谢谢了。” 她说完就没拒绝,这么重小刘搬上来已经是不容易,不能再原封不动弄下去,那样就过分了,太不把苦力当苦力。 他很勤快很有眼力劲,梁瓷什么还没说,人家主动把屋里那颗给挪开了,搬出来搁置到一边,树不在了,但是花盆很大,全瓷的,装满了土,连花盆带土得有几十斤,重量很可观,梁瓷一个人往外挪,还真有些困难。 本来想麻烦肖斌搭个手一起弄出去,不过这几天也都没挂上彼此的影子。 梁瓷帮衬了下,屋里就给她替换上了。 说真的,这一株确实比原来的高大结实,隔断墙若是再倒了,也不会被砸断。其实只要不刻意去推,隔断轻易也不会倒。 作者有话要说: 二非:不好意思,写了2600,很累就不写太多了哈 第30章 《雷雨》这个碟子, 高司南还是重温了一遍,时间零碎没有连着看, 断断续续剧情接不上, 上次看还是在大学的时候,电影欣赏课。 那时候对这个片子只有恶心与不解, 不明白作者为何脑洞大开,写出这么惊世骇俗违背常伦的东西,他被惊讶到, 对于死的死疯的疯这样的结局,只觉得死了也好,死了干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