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椅子上,侧过身看了她一眼,“怎么来的?” “打车。” “去门外等我,待会儿送你。” 她受宠若惊,提着包多看他几眼,低下头咬了咬唇,“好。” 王琪视线在他们二人之间走了两个来回,笑容更加有些挂不住,看这架势,怎么眉来眼去的? 许文静出去后,王鸣盛稍微坐了坐,话不多说,没几秒就要走。 王琪拉住他,“妈整天念叨你年纪不小了,你姐夫单位上有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你如果有时间的话要不要约出来见一见?” 王鸣盛有些惊讶,“我以为你得撮合我跟她呢。” 王琪有些尴尬,“早几年觉得你们俩对彼此有意思,是希望你们在一块的,如今拖来拖去,都拖好几年了,看样子是不够喜欢,喜欢的话一切都不是问题。” 他淡淡嗯一声,看着她说:“酒店还有事忙,你好好备产。” 王鸣盛的车子停在急诊室所在楼前头,住院部在后面,两人出来得步行将近二三百米。 头顶是抽芽发青的百年老树,他站在树下住了住脚,等到许文静走到跟前没请她上车,看了看来往行人,停车与取车的人。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安分做经理,少参和我的私事,你跟王琪做知心朋友可以,不要假借朋友的名字行自己的死心,另一个是自觉离开酒店,别做我的下属,这样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再有意见也管不着。” 许文静上一秒还在云端,走路都有些飘然,这一秒顿时被打落在地,眼珠子动了动,不知所措看着他。 他刚柔并济,刚才来了强硬手段,这会儿又来安抚:“我觉得咱们俩有很多共同点,学历都不高,全凭能力到今天,你在会所在酒店的表现我认可,我也很惜才,跟你呢,存几分惺惺相惜……不过咱俩太相似,掌控欲又都强,在一起的时候都想做老大做王,注定无法互补。” 许文静眨了眨眼,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心头惴惴不安,“我儿子还在上大学。” 王鸣盛点头笑了笑:“我知道,而且你从酒店辞职后,没学历年龄又不小了,很难找到像现在这个薪水的工作,对不对?” 许文静摸了一把额头,抿唇说:“梁瓷那个事是高司南喝醉酒胡言乱语告诉我的,我那日想警告你结果你发了好大的火儿……我心里有你,不想你步入泥潭,我知道你挺重感情,我们分开这么久还念旧情,所以就告诉王琪了。” “我不是念旧情,我是觉得你凭能力走到今天不容易,不能因为触我的眉头就牵扯工作,不过眼下我不这么认为了。” 她挤出两滴泪,“盛哥,我错了……” 王鸣盛只垂头点了根烟,咬着烟嘴说:“你考虑考虑选一条路,要走要留看你自己。” 许文静如他了解的一样理智,咬牙说:“我不用想,我选工作。” 他掸了掸烟灰,看她半晌才拉开车门,“擦擦泪,送你回酒店。” 梁瓷这日去公安局查了查,的确是限制出入境了,她询问是什么样的民事纠纷,对方摇头说这个他们不负责,让梁瓷再找别得部门问问,梁瓷觉得自己被耍了,坐在车里生了会儿闷气。 这时王鸣盛的电话正巧进来,约她去某某地吃饭,还说有一场好电影,问她要不要去。 梁瓷忍不住纠正他:“我只说考虑,还没考虑好呢。” 王鸣盛低笑了两声:“你先考虑着,也碍不着吃饭看电影。” “不去。”她没心思,心情低落到极点,不是她内心阴暗,怎么想都想不出自己能有什么民事纠纷,如果不是王鸣盛做的,那就一定是高永房的仇家做的。 毕竟他们离婚在很多人看来都是权宜之计,是她为了自保而高永房为了保她。 他抽了两张纸擦拭桌子上的灰尘,垂着眼询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