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能,眼瞧着外面天色不早了,急忙让墨竹点了人:“出去寻一寻人,打听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墨竹急忙带了一队下人出去了,直到天色深黑了才回来,麻蜻蜓人是找着了,但是却是被人打得头破血流,直到现在还是意识模糊的。 易长安急忙唤了莫离过来诊治,又叫了墨竹过来问情况:“在哪儿找到人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麻蜻蜓意识不清,墨竹找人也只打听到个大概:“说是麻爷在路上不小心撞伤了一个老人家,拉扯不清下被那人的儿子扯说是去衙门,也不知道后来出了什么事,我们是在臭椿胡同才找到他的……” 易长安皱了皱眉;臭椿胡同是个死胡同,而且跟燕京府衙完全是相反的方向…… 小半个时辰后等莫离出来,易长安连忙迎了上去:“小莫,麻蜻蜓的伤怎么样?” “鼻青脸肿的看着重,但是对方下手却很有分寸,也没有伤筋动骨的,只是打晕了人,却不会让他有性命之忧,养上几天伤就好了……”莫离早已不是才出神医谷那会儿了,斟酌了片刻说出了自己的定论,“看这手法很像是街上那些泼皮混子们常用的。” 这会儿莫离给麻蜻蜓敷了药,麻蜻蜓已经沉沉晕睡过去了,也只有等他醒来再细问情形了。 易长安第二天特意请了小半天假,候着麻蜻蜓醒了问了情况,只一听就知道他是碰上碰瓷儿的了,心下一阵着恼;一边嘱咐麻蜻蜓好好养伤,一边按着麻蜻蜓描述的画了拓影图,让墨竹送去了燕京府衙。 等到下半晌的时候,燕京府衙的沈捕头亲自跑过来一趟跟易长安道歉:“……接到大人送来的拓影图后,下官立即着人细细查访。 已经访出了这人姓龚名盛福,是在街上打混的泼皮,惯常用这些伎俩讹诈外乡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走漏了消息,等下官带了人过去的时候,他跟他那老娘都已经不在家里了。 据邻里说,是昨天晚上一回来就收拾包裹走了的,说是走亲戚,实则他家也没有什么亲戚在这里……” 很明显就是避祸去了! 沈捕头见易长安皱了眉头,连忙接着说道:“下官已经让人把拓影图临摹了下来,在城内四处张贴,除非那龚盛福一辈子不进燕京城,否则他一出现,下官一定会把他抓回来的!” 像这种案子,就算是以后抓回来,麻蜻蜓的失物也是找不回了,那块玉佩也只怕是早就被带到外地出手销赃了,连赃银都会被用得一干二净……麻蜻蜓这口气怕是出不了了。 虽然没个结果,到底也是劳动了沈捕头这一番,易长安给墨竹使了个眼色,起身送了客。 墨竹将沈捕头送到照壁处,将一只荷包递到了沈捕头手上:“这事就辛苦沈捕头了,些许意思,还请沈捕头拿去跟兄弟们一起喝点茶。” 捕快们拿点茶水钱也是不成文的旧例,沈捕头自己可以不用,但是底下的兄弟还是要有些分润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接了过来:“那、那就多谢了,还请墨管家回禀易大人放心,只要那个龚盛福一出现,我一定会把他抓过来!” 墨竹连声道谢,将人送走后转回了身,跟易长安回禀了一声,又提醒了一句:“爷,后天就是周阁老五十五的整寿了,您记着要提早些时间下衙。” 作为合格的管家,除了掌理府内的事务外,外面一些重大的事件都要记着提醒主子一声,墨竹做得极其忠实。 寿礼是早就备好了的,易长安闷闷应了一声,轻吐了一口气:“知道了,今天辛苦你了;你放心,过两天你和锦儿成亲,我和太太会亲自为你们主婚。” 有这两位主子主婚,这可是极大的颜面!以前爷说过,只要他事情做得好,肯用心办差,就会有他应得的奖赏,如今这一辈子成亲的大事,能有这脸面赏下来,墨竹也实在是满足了,再三谢了,这才喜滋滋地下去了。 另外一处府第里。 一只略有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