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不定,莫离轻咳了一声:“师兄,就是安哥本人,她破案极是厉害的。” 莫弃不敢置信地又仔细打量了易长安片刻,飞快地瞥了陈岳一眼,心里忽地闪过一抹了悟,难道易长安…… 见莫弃点了头,易长安想了想就道:“我会在神农堂住着等来人!” 陈岳飞快地接了口:“到时我会装成你的老仆跟跟着你一起过去!”不然他不放心让易长安一个人过去。 易长安横了他一眼,还是点了点头,低头看向已经中了药还在地上昏睡的那三个人:“这里面哪一个是石成喜?他没事吧?” 莫弃将石成喜指给易长安,随口问了一句:“怎么,石成喜跟你有旧?” 易长安点点头:“你妻子胡大杏原来在大燕的时候差点被人害死,当时那案子是我破的。这会儿他受了这无妄之灾,还麻烦你能照看就多照看他几分了。” 这事实在是小事一桩,莫弃自然应了。 莫离还想跟师兄多聚几句话,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声鹧鸪声,知道这是魏亭几个在外面望风的发出的暗号,只得飞快地把自己身上的药都取出来塞到了莫弃手上:“师兄,那我们先走了!你放心,我会随时注意着你这边的!” 莫弃不由一笑,接了药伸手摸了摸莫离的脸:“放心吧,你师兄大难不死,这会儿不过是一个小坎,一脚就能迈过去了。” 陈岳一行人这才退了出来。 等到第二天天明不久,果然有夏依官兵去了神农堂找人。易长安一身简单的布衣钗裙,带着装成个驼背老仆的陈岳从容跟着人进了土王府。 本来以为熊绎会私下带了她过去检验,没想到一进去却是一副鼓对鼓锣对锣的场面,看起来夏依土司府的头面人物都在堂上坐齐了! 看来熊绎这位大公子的手段实在并不算高啊……易长安微微皱了皱眉头,莫弃已经飞快地给了她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开口唤了她过去:“师妹,过来给大公子见礼。” 易长安看了眼坐在一边主位上的年约三旬的黄脸短须男子,走过去伸手一揖:“莫宁见过大公子。”眼角一扫,已经看到另外一边次主位上坐着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男子,与熊绎长得有几分眉眼相似,想来就是夏依土司的二公子熊祎。 熊祎的身后另外还设了一席软坐,却坐着一名仿佛年刚三旬的中年美妇,杏脸桃腮,一双眼含情流睇,说不出的风流妩媚意味。 易长安心里微微一怔,竟隐约觉得这美妇一晃间似乎有几分眼熟,但是她向来记人极准,很是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位美貌妇人。 熊绎随口介绍了一声:“这位是我二弟熊祎,坐在他身后的是他的母亲妙夫人。”并没有让易长安过去见礼的意思。 易长安不懂夏依土话,听了莫弃给她的翻译,也索性装聋作哑,只当自己就是不识礼数的江湖粗人,只向着那边点头致意:“熊二公子,妙夫人。” 熊祎和妙夫人的脸色都阴了下来,外面却有人来报:“大祭司来了!” 这回却是熊绎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却不得不站起身迎了几步:“不是说大祭司去了问天峰为我父亲寻找墓穴之地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话说得很是直白,一身深黑绣血纹宽袖深衣的大祭司也回得毫不客气:“大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既然大公子请了能人要查清杀死土司的真凶,我身为大祭司,怎么能够不在现场看着呢!” 熊绎冷哼了一声:“那是,等到找出了真凶,还要请大祭司行剥皮祭天之礼,以告我父亲尚未远行的冤灵!” 大祭司的目光在熊绎身边的莫弃身上一转,冷笑起来,却特意用了大燕的官话开了口:“大公子放心,找出了真凶,自然是要剥皮祭天的! 这位莫大夫可能还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