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吗? 现在又用自己的邪气滋养温从雪腹中的孩子,意图是再明显不过了。 这个希僮,坑人坑到最后,还是坑到了自己人的头上。 她倒是想看看,若是泽霄帝君转世肉丨身真的被邪祟利用塑造邪体,他回天界后该怎么交代? 还有这个邪祟的来历,究竟是哪些仙神在走捷径用这种外逼欲念的方法修炼,待出去之后,也该让天刑司的好好查查。 慕凌虽然不大爱管天界的闲事,但毕竟答应过那个人。 而且自从老天帝不在了之后,这天界也确实是越来越乱了,偏偏天道到现在还迟迟不认命新的天帝。 不过也是,天道无情,天帝却要有情,既要维护天道法规,又要顾念苍生。故而要经十万劫,大道之心不改,苍生之爱不变,方可成总执天道之神的天帝。 而现在这个天界,看看泽霄,引个半魂入劫,就搞成了这个样子。 想来天道确实也挺为难的。 谢汝白醒了之后,慕凌问了他乾钥的下落,就把乾钥的位置告诉了乐盈。 “我们要一直在这里待到他们打开祭坛为止呢,你就打算这么一直看着我不说话么?”慕凌盘膝坐在小榻上,托着腮笑望着一直沉默地看着她的谢汝白。 谢汝白眸光沉沉:“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清虚宗淬吾峰小师姐慕凌。”慕凌眯起眼,用手撑着小榻把脸凑到他的面前,脸上没有半点正经,“这个汝白哥哥不知道吗?” “不是这个。”谢汝白直视入她的眼底,“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哎……”慕凌叹了口气,枕着双手躺回到小榻上,仰着面不再说话了。 她自己都无法确定的事,她是不会说的。尤其是在知道了谢汝白竟然如此执着之后,与其告诉他真相,给他一个虚无缥缈的念想,还不如就让他的念头断在这一世。 怎么会醒来得这么早?是太古墟深渊中发生了什么变故了吗?慕凌想着。 “慕凌!”谢汝白翻身坐到她身上,双手按在她脸庞的两侧,低头盯着她,眼中几乎要渗出血来。 “汝白哥哥,别这样。”慕凌抬手轻轻拂过他的眉眼,笑道“别看我这样,也是会有难以启齿的秘密的。” “慕凌,是你先招惹的我!”谢汝白双眼赤红的看着她,再也顾不得心里那些别扭。 “这……”慕凌噎住,有些无法反驳,“确实是我的错。” 她认错认得干脆,她确实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原以为谢汝白恢复意识之后,会先给她来上一剑解恨,然后再和她玩上几百年别别扭扭的游戏,直到他和她都厌倦了为止。哪怕中间她回到天界,为了调整身体中的欲念睡上百年,她以为谢汝白这样冷的性子,能偶尔在夜深人静时想想怎么掐死她就不错了。 没想到啊,哎…… “我不是要你认错。”既然都说到这儿了,谢汝白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汝白哥哥是想让我负责?”慕凌玩闹似的勾了一下他的下巴。 谢汝白怔愣了一下,微微错开直视着她的目光道:“告诉我!” “嗯……”慕凌思索了一下道,“这样吧,我们做一个约定。五百年,五百年后我若还在,就回来接你,若我没有回来,你就把我忘了吧。” “五百年?什么意思?你要去哪儿?”谢汝白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我就真的不能告诉你了。”慕凌道,“不过这件事确实是我太任意妄为了,而且我也不能保证五百年后,一定能……” 若真的是太古墟深渊下的那个人醒了,那即便来日她出了太古墟,她也不能保证那时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 “与其这样,还不如我现在就杀了你!”谢汝白掐着她的脖子,狠狠地说道,但手指上却始终没有用上什么力道。 “嗯……你想这样的话也可以。”慕凌抓着他的手腕往下移,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要不,我把我的这颗心赔给你?” “你的心?”谢汝白滞愣了一下,心头微荡。 “是啊。”慕凌嘴角勾着,说得认真,“炼丹也好,炖了吃也行。就算不能让你白日飞升,也能治好……你的腿。” 说着,她还压着他的手往心口按了一下。 “你!”谢汝白面色瞬间转冷,他的腿残一直是他心里的隐痛,可现在最让他在意的却不是这个。 她说她的心,她指的竟然是…… “还是说,汝白哥哥想要的是我的真心?”慕凌一脸清澈地眨眼看他,手却有些不安分的扶上了他的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