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连连摆手。 “晓宇哥哥,你刚才欺负我,我现在要还回来。”她狡诘的说着,膝盖猛地往上一蹦,借着床的弹性,跃得很高,柔软的娇躯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朝我压来…… …… “妮妮,你今天怎么过来了?伯伯呢?”我边吃早餐,边问。 “爷爷去成都了。”妮妮的语气中有一丝遗憾,但更多的是兴奋。 “对了,儿子。早上首长打电话过来,因为你还在睡,我接的。他说,他去探望战友,让你好好照顾妮妮!”母亲端着一小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放到妮妮面前,柔声说道:“妮妮,你的面条!” “谢谢阿姨!”妮妮甜甜的笑道。 我望着妮妮呼哧呼哧的吃面条,心中琢磨着贾老这么做的用意。 “阿姨,真好吃!”妮妮很快就吃完了,嘴角边还粘着辣椒皮,平时所扮演的淑女形象荡然无存。 “妮妮,你早上不是吃过饭吗?”我忍不住问道。 “我又饿了!”她理直气壮的说。 “妮妮,中午也在这里吃饭,好吧?阿姨给你做好吃的。”母亲欢喜的说道,不自禁的掏出手帕帮妮妮擦嘴。 “嗯!”妮妮用力的点头,居然温顺的任母亲施为,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儒慕的光芒。 许多要问的话重新咽了回去,我静静的注视着这个温馨的画面,露出欣慰的笑容…… …… 尽管阳光十分燥热,我的心情却是愉悦。 从山坡往下走,眼界十分开阔:路的这边是层层梯田,一直泻到山脚,绿油油的水稻连成一片。有几块田种着其它的农作物,开着鲜艳的小花,异常乍眼,引得无数蝴蝶飞舞。其间,每一株行道树的枝蔓间都藏着蝉,因此“知了,知了……”的叫声充斥在每一个院落。更有趣的是,空中有几支黄色的蜻蜓在忽上忽下的飞翔,好像在为我们开道一般,总是悬停在前方,与我们保持一定距离。 妮妮蹦嘣跳跳的跑着,一会儿尝试捉蜻蜓,一会儿又蹲在路边,看水田里的鲤鱼,显得兴奋无比。 “妮妮,伯伯是一个人去成都的吗?”我忽然问道。 “没有啊,有徐叔叔(贾老的保健医生)和警卫员陪着爷爷。”妮妮往水田里扔个小石子,悠闲的鱼鳅迅速钻到泥里。 “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他难道不担心吗?” 她停住脚步,看看我,转身跑回我身边,自然的拉住我的手,前后晃荡:“因为晓宇哥哥会好好照顾我的,对吧?” 狡猾的小家伙!我一笑,没说话。 “昨天晚上,我可是求了爷爷好久,他才同意让我去跳舞的。后来,他又接到一个长途电话,突然决定要去成都的。”妮妮邀功似的对我说:“晓宇哥哥,你怎么感谢我?” 原来是这样!我释然的同时,又产生了好奇:那会是一个什么内容的电话,让贾老如此着急。 “我一定将妮妮养得白白胖胖的。”我打趣道。 “你当我是猪啊!”她嘟起小嘴,使劲捶了我几拳,忽然神色变得有点沮丧:“可是爷爷把李叔叔也留下来了,我讨厌他一天到晚这样跟着我。” 这么费力又不讨好的话儿他一定感到很无奈吧。我回头看了一眼跟在我俩身后的李刚。 “妮妮,不要这么说。”我柔声劝道:“李师傅是军人,他必须服从命令。他自己也不喜欢这么做的。” “可是——”妮妮抬起头,声音有些激动:“我只需要晓宇哥哥就够了,晓宇哥哥会保护我的,就像在医院里的那次一样。”说着,她温柔的靠紧我。 面对她信任的眼神,我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捏住她的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