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先被破甲刺穿的是对方的建奴重甲步兵。 这建奴重甲步兵惊愕地瞪大了眼,嘴里吐出鲜血来,而岳长贵则淡然地看了一眼对方手中离自己心脏只有两寸的长矛,心想还好自己近卫军的长矛长点,接着,他就拔出长矛来继续厮杀,且嘴里自言自语道:“第二个了,建奴杀了我五位家人,老子还要再杀三个!才能彻底报仇!” “杀!” 岳长贵因此大吼一声,带着满脸鲜血,如一猛人一般冲进了更多的建奴重甲步兵阵营中。 在他面前的建奴重甲步兵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凶悍玩命的汉人,一时竟有些惧怕起来,结果一出神,就忽觉肚子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他已经被岳长贵刺穿了肚子。 董伟则退到了后面,听从邓知远的指令与其他伍的火器手组成了临时三线阵,不停地排队枪毙着建奴的重甲步兵。 只是建奴的重甲步兵也在射着重箭。 两边皆在自己的射程内,自然是谁先射中谁谁先被歼灭。 两军皆在拼着战斗意志。 杨朝庚冷眼看着这一切,他这时候已经下令转换阵型,还未与建奴重甲步兵接触的近卫军三个千总部开始逐渐散开,呈弧线对建奴的重甲步兵实行倾覆式射击。 建奴重甲步兵明显处于劣势,因为他们在这之前被近卫军一顿火炮和燧发枪射击,已经损失了上两千兵马,如今所剩在兵员数量上已经少于还有三千多生力军的近卫军。 虽然最前面的近卫军鸳鸯阵队不得不与肉搏血战。 但后面的近卫军依旧成建制地与建奴作战着。 邓知远眼见自己旗队的第一鸳鸯阵队已经打乱,就大声命令着自己后面的三个队要严格组阵攻击。 因而在建奴重甲步兵刚与最前面的近卫军厮杀着时,后面的近卫军刀盾手已经整齐地举起了盾牌,并替后面的近卫军火器手提供了掩体,使得建奴的重箭不能大量杀伤近卫军。 与此同时,一旦有建奴杀掉前面的近卫军冲过来,迎接他的将是数根长矛和镗钯的穿刺和长刀的劈砍。 而建奴后面的重甲步兵即便刚一拉弓射箭,就被躲在刀盾手后面的三排燧发枪火器手给排队枪毙一波。 萨素亲眼看见自己身边一步弓手被突然出现的数根长矛刺穿,鲜血直接溅洒了他一脸,而他前面的一重甲步兵更是被盾牌里出现的大刀给斩断了双腿。 这让萨素吓得不得不丢了盾牌,往回跑。 没办法,他已经没了胆,他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无法与眼前这股明军对抗,自己这边的盾牌墙早已被明军的火炮打乱,冲到阵前,面对人家的盾牌墙根本无法伤到人家后面的长矛手与镗钯手,甚至运气不好,还没走近就会被其丢出的火器炸飞,除此之外,眼前这股明军的火器又特别犀利,即便是穿三层重甲的巴牙喇都有中弹的。 但在萨素后退时,一半截身子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吓得他不由得一哆嗦,定睛一看,却是自己这边的人,而且,此时耳畔还响起督战巴牙喇的吼声:“后退者斩!” 被吓得一哆嗦的萨素只好咬牙又冲回去,捡起一把长矛战战兢兢地走了前去,但他刚一回来,近卫军鸳鸯阵中,一长矛顿时如灵蛇出动般,从盾牌中探了出来,直刺向萨素腰部。 “主子小心!” 而简一凡则在这时候撞了萨素一下,让长矛刺在了他大腿上。 接着,简一凡就挨了一哨棒,被打晕在地。 萨素见此当场松了一口气,但也更加不敢往前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