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不嫌我烦,现在不用我了,就巴不得赶我走,康文渊,你过河拆桥,我要去告诉楚清妍,你和我……” 顾馥梅站起来就往门口冲,康文渊火速关上门,挡在了她的面前:“不许去!” “我就要去,走开,别挡路,你不是不想见到我吗,怎么,现在又舍不得我走了?” 顾馥梅凄绝的笑了。 她笑自己天真,也笑康文渊狠心。 她曾以为,用真心真爱,终究有一天会感动康文渊,可万万没想到,他是这般的铁石心肠,把她当一次性筷子,用完就扔,却从来不想,她为他付出的有多少。 好,很好,她终于可以狠下心,用她最不屑的方式和他对抗。 骄傲自尊算个屁啊,都是不值钱的东西。 她也想通了,只要结果是她想要的,过程并不重要。 “顾馥梅,你不要得寸进尺!”康文渊的脸阴沉得发黑,连声音也冷得像地狱里传出的一般,他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握紧,额上青筋突兀,昭示了他暴怒的心情。 “我得寸进尺?”顾馥梅颤抖的手端端的指着自己,眼泪唰唰的往下坠:“康文渊,是你得寸进尺才对,如果没有我,你今天可以站在这里吗,早就不知道死什么地方去了。” “是我欠你的,难道你要我用娶你来还?”康文渊冷冷的勾勾嘴角:“你是那样的人?” “无所谓了,就算以前不是那样的人,现在也必须是。” 顾馥梅扑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康文渊,康文渊抓着她的肩,往外推,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抱着他不撒手:“我就要你娶我,楚清妍那种下贱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不许你这么说她!”康文渊的手指如铁钳,深深的镶入了顾馥梅的皮肉。 顾馥梅痛得直抽气,但她还是硬撑着不示弱:“难道我说错了吗,她还没和你离婚就和黎敬御同居,被黎敬御甩了,一个人生下野种,难道她不下贱,如果她不下贱就没有人下贱?” 越骂越来劲儿,越骂越解恨,就连康文渊举起手作势要打她,顾馥梅也不住口,还嘴硬的挑衅:“你打啊,你打啊,你打死我,我也要说,楚清妍就是个下贱的女人,她只会拖累你,给你带来麻烦,这种女人,不要也罢!” 康文渊气得咬紧牙关,高举着的手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握紧了拳头,砸在了墙上,“咚”的一声响。 “唔……” 顾馥梅的话虽然不中听,可她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这也是康文渊不愿意去面对的现实。 他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可以不计较,可他是男人,心胸再宽阔也有容不下的沙砾。 每每想到楚清妍和黎敬御在一起,他就嫉妒得想发狂,全身血脉倒流。 他对楚清妍的强烈占有欲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 “文渊,别和自己过不去,忘记楚清妍吧!”顾馥梅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得意的笑了起来,抱紧康文渊的腰,温柔的说:“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