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驶过大桥,沈爱国便急着介绍:“小楚,以前我们家的老房子就在这桥头的位置,95年的时候建桥,老房子就被拆了,老房子屋后面是河,我们小时候就经常去河里游泳。” “芸夏小时候也游过,套个救生圈,我就把她扔水里,可惜,现在水都干了,就这么一点儿水,还又臭又脏,挑水吃的河成污水沟了。” “现在环境污染太严重了,不好好治理根本不行。”楚慕白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芸夏怎么就没学会游泳?” 沈爱国说:“她胆子小,抱着游泳圈不敢放手。” “哦,小诚小诺学游泳还挺快!” 在沈爱国的指引下,楚慕白又把车开出了城,上了一条不宽的石子路。 沿着石子路开上半个小时就到沈芸夏爷爷奶奶安葬的山脚下。 车停在路边,步行上山,远远就看到不少的人在烧纸,垒坟。 楚慕白还是第一次见沈芸夏家里的亲戚,自然免不了一番寒暄。 “爷爷奶奶,我来看你们了,你们好吗?”沈芸夏跪在墓前,和爷爷奶奶说话,楚慕白也跪在了她的旁边,拜了三拜。 上坟之后,杨珊琼吩咐沈芸夏先回去做饭,他们慢慢的走回去。 沈芸夏拿了门钥匙,无奈的坐上楚慕白的车。 沈爱国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一个妹妹,两个哥哥都在外地上班,只有妹妹在吴县,开了童装店。 家中老人在十年前相继去世,兄弟三人便少有回家。 不过老人住过的房子一直空着,没出租也没卖,为的就是他们回去有地方住。 老房拆迁之后还产的三室两厅近一百平方的房子,虽然格局不好,但胜在明亮,打扫之后,和过去一样的干净整洁。 买了菜回去,沈芸夏挽起袖子忙碌起来,楚慕白就给她打下手。 沈芸夏不和楚慕白说话,他也识趣的不惹她。 给沈芸夏打过多次的下手,楚慕白也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做饭他不精通,但洗洗菜什么的还是完全可以胜任。 在冰凉刺骨的水中洗菜,楚慕白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任劳任怨,态度极好。 红烧鸭子,黄焖鲫鱼,回锅肉,炒肉丝,黄瓜皮蛋汤,爆炒鱿鱼须,香肠腊肉……虽然品种不多,但每样菜分成两盘装,也摆了满满的一桌。 沈芸夏打电话给妈妈,知道他们马上就到了,便把素菜也炒好。 菜上了桌,还觉得少了点儿什么,沈芸夏蹙着眉,半天才想起,桌上少了酒,大过年的,怎么能没有酒呢! 她洗干净手拧了提包下楼去买酒,楚慕白也跟了上来。 “你去哪里,怎么不叫我?” 冷冷瞥他一眼,难道她不叫他,他就不去吗? “芸夏,别这样,说句话嘛!”手搭在她的肩上,温柔的笑着说。 又瞥他一眼,和他真没什么好说的,大混蛋! 即便是沈芸夏不开口,楚慕白也能从她的眼神里猜透她的心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