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了。 滑不溜手… 长长的一口气从心底舒出,蓦然抬眼,长睫不禁一颤,眼前的画面足以让他血脉偾张。 谢菱君的小脸紧贴肉棒,含着柱身一寸寸舔弄,虽看不见舌头的活动,但从滚动的下颚也能猜到,丁季行的鸡巴非得被她嘬干了。 丁叔懿的醋意翻涌,老四怎么就这么好的运气,上来就得到优待呢!都是一样的脸,他差哪了? 谢菱君始终合着眼,只顾自己爽,肉棒挨蹭着鼻梁,鼻息间都是男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自己有些沉迷其中。 他实在太大了,这么一会功夫,已经大了两圈,粗粗长长的一根硬棍,打在脸上都是疼的… 女人的樱桃小嘴,含着丁季行粗大的性器很吃力,唇瓣被他撑到最大,嘴角都泛起白肉,好似再往里吃一点,马上就会开裂。 这对于两个男人来说,视觉上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但同时,心理上的冲击也不容小觑。 乍一接触到性爱的年轻男人们,以为能操到骚穴就已经是最爽得事情,可原来,更爽得是两个人一起加入这场性爱,如果身份换成亲兄弟,爽感会双倍迭加。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对视一眼,眼底露出相同的眸色,彼此都看出对方心里那点小九九,肮脏但足够吸引人。 以此类推,想获得更多的快感,那么鸡巴的数量也往上增加… 两道视线落在谢菱君的身上包含热度,灼烧得皮肤发烫,之后那些昏乱的日子里,她想,所有疯狂欲望的萌生,都是由这两道视线而起。 它们像地底深处的岩浆,不论她的心锁有多坚固,都被源源不断的火苗,熔为液体,带着寸草不生的热意,穿过子宫,流向穴心,在一次次的深度撞击,带着尖叫和抽搐,冲破体外。 莫名的默契想法瞬间达成,谢菱君还在努力的吞咽,嘴里的东西猛然间抽出,不止是它,就连身下,也被丁叔懿拔出体外。 她拧起眉头,不满身体的空虚,刚吭叽两声,身体就被高高抱起,两条腿自然而然夹紧丁叔懿的腰身,男人大步走起。 谢菱君环着他的脖子,不知要被带去何处,大脑早已宕机,仿佛只有性欲功能依稀尚存。 迷离的视线中,看到男人圆润的耳垂,她口渴寻上去含在嘴里,男人闷哼道:“嗯哼…乖,咱们进屋躺着玩儿,把你好好吃一顿,好不好?” 骨节分明的两只手,一只拍着后背,一只抚摸着她的头。 “唔嗯…嗯哼…不可以、进去…嗯哼…啊…”滚烫的鸡巴,随着走动不停拍哒女人的穴底。 这是她唯一的理智。 丁季行明白她的意思,好笑问道:“君君是等着谁呢?为什么不让我们操?” 她不吱声,自有人替她答:“哼,还能是谁?小东西心里他占得还挺重!” 几步后,谢菱君的身体向后一倒,身下触碰到熟悉的床单,与男人身上一样的熏香,缠绕在叁人之间。 —— 丁伯嘉:谢邀~M.dXszxEDU.COm